”
于传正又把自己亲妈卖了,“我听我妈说沈喜儿要生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
翟丽娜想起来,上回看到沈喜儿的时候,她就显怀挺起大肚子,她那么瘦的人,有这么大的肚子,应该是快临盆了。
“我尽快跟易进生离婚,再过半个月就回来。”
于传正想了想,还是把自己兄弟的事情和她说了,“我听说雷哥在M国,你。。。”
“好了,这个人的事情不要再提了,等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再说吧,我回茶村了。”翟丽娜买了两包零件,和申请的发动机往收废站走。
花镜之前说,她可能是最耗时间的,让大家忙完了就往她那去。
而此时的花镜正在给老大爷把脉——
随着把脉时间的推移,老大爷就开始坐不住,花镜都快捉不住他的手,索性放开。
坦白道:“不好治。”
老大爷是陈年旧伤,切除了溃烂的组织,花镜不敢给人断肢重生,所以很难治疗老大爷不良于行的毛病。
给了个建议:“不如去定制一个高度不同的新鞋子矫正,适应几天就走得更好了。”
老大爷听了这个建议,把她放进去了。
花镜感觉上回的一下子就用完了,这次几乎把药箱搬空,提着几十斤沉的麻袋走出来,在大爷面前停下。
大爷被她这蚂蚁搬家的行为给吓着了,娇小的身子,看着弱不禁风现在还扛着比她壮实的麻袋。
药材可不轻,有些是树根、树干切片什么的。
“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,我儿子有辆三轮车,你骑回去托人给我送回了就行。”
花镜没跟他客气,在口袋里掏了掏,借口袋的遮掩凝出一包晒干的山茶花,放到老大爷手里。
道:“这是我晒的花茶,您泡水喝对身体好。”
不等大爷塞回来,推着三轮车就跑了。
老大爷站起身一看,影都没了,再看自己的腿,门儿清自己追不上,随性装到兜里,带回家给老伴喝。
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,老伴喝了一个月的茶,脸比他年轻了二十岁,第一次出去的时候,人家还以为他们是父女,都夸老伴孝顺。
老大爷黑着脸,闷头干了一个月的花茶,黑头发都长出来了。
暗暗发誓:花镜下次来的时候让她再送一年的量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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