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开玛莎拉蒂又不是送你玛莎拉蒂,苏芩,见着有钱人就这么赶巴巴的把自己往前送吗?”他口不择言道。
夏池自认为自己对苏芩不差,但凡她要的,他哪次不会出手满足她。
不过是辆玛莎拉蒂,她苏芩是觉得他夏池难道送不起吗?他还没对她寒酸到这种地步。
苏芩闭上眼,她深吸口气,再呼出,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
他根本不懂她分手的真正缘由。
“随便我怎么想?苏芩,既然你都随便我怎么想了,那我就告诉你我怎么想的。”他的眼中满是戾气,连带着捏住她下颚的手,也不再分轻重。
这些时日两人累积起来的不愉快和负面情绪,总需要一个宣泄口。
玛莎拉蒂,则是最好的借口。
“你觉得你找到了下家就可以摆脱我了么?我告诉你,苏芩,你做梦,”边说着,他便翻身欺压在她的身上,一只手用力捆住她挣扎的手将之背在身后,逼迫她抬头看他,“苏芩,既然是你先招惹上我的,那
么你这辈子都别想逃。”
苏芩被他压在身下,丝毫动弹不得,“夏池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”她不傻,知道自己再多的挣扎是于事无补的。
“想怎么样?苏芩?你问我想怎样?”
苏芩睁开眼,冷冷的迎上他阴翳的眸子,语气悲凉,“夏池,你是准备就此强暴我,还是把人找到之后拖出去狠狠教训一顿?”
被她这么一说,夏池捆疼她的手,倒真松了松。
可是就在苏芩以为自己说的话这人听进去的下一刻,夏池俯着身靠近,他那张俊颜贴着她的侧脸,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脸上,白麝香的味道清晰可闻。
他先是试着态度软了软,用他平日里惯用的手段对苏芩芩撒娇道:“芩芩,我们不说分手的话了,我就当你没提过这岔事了,好不好。”
说完,他还用鼻尖去蹭蹭她的侧脸,接着唇瓣顺着她的下颚往下。
这是他以前撒娇时候惯用的伎俩,按照以前,他惹苏芩哪里生气了,就用这一招,用上几次,苏芩再大的火也消了。
可惜这一次不同,苏芩从头至尾,都是无动于衷。
甚至是冷着眼看他做戏。
她告诉夏池:“这一招不是每次都管用的。”
曾经她吃他的这一套,是因为她爱着他,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去低头去忍让。
可是现在,当她决定对这段感情放开手的时候,他这些拙劣的伎俩,便再也不能对她奏效了啊。
见哄了她半天,苏芩依旧无动于忠,夏池那按捺下去的脾气又跟着涨了上来。昨天的旧帐两人还没有清算干净,现在她又提出了分手。
这一刺激,便彻底让夏池露出了本性。
“苏芩,你别做梦了,”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看,眼圈发红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,“我说不分手,死都不可以。”
他这些年的脾气被磨下去不少,至少在陌生人面前,他还能装作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但是在苏芩面前,他却懒得伪装自己卑劣的恶性,毕竟是从最一开始,他不就是这样的么。
吊儿郎当,却又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。
可是苏芩却再不想要迁就他。
她偏过头闭上眼,满脸的疲倦,“夏池,我们之间结束了,我们好聚好散吧。”
“我说了不准!”显然,苏芩这话无异于是在挑衅他,他轻挑她的下颚,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眸,“所以苏芩,就是因为有了外面的那个野男人,所以决定和我分手不让我艹的吗?”
苏芩闭上眼,不愿和他再多说什么,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
这手她是分定了。
夏池彻底被她这个态度激怒了,他直接撕开苏芩的睡裙,露出平坦的小复,那雪白的皮肤彻底将他脑海中的理智燃烧怠尽,他丝毫不顾苏芩的尖叫和扭打,直接撩开她的地库,如了进去。
疼,钻心的疼,如同噬骨之蛆钻进她的神经中,“夏池,不要……”那喊声中带着
凄厉的哭腔,可附在她身上的人,根本无动于衷。
怒火已经彻底的将他淹没,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,就是不能让她离去。
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焦虑、心慌还有不安,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,仿佛只要他拥住她的躯体,就如同拥有了她整个人。
“芩芩”他低声下气的哀求她,“别离开我,别离开我”她是他最后的救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