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的,又在院子里指桑骂槐:“照我说,有的人真是脸皮厚,居然赖在娘家不走,我要是她啊,早就一头撞死了。”
这话说得十分难听,气得屋子里的孙红霞连连咳嗽,一口气差点没顺过去。
阮红杏咽不下这口气,一把拉开屋门:“舅妈,你咋说话来着?”
赵花儿一把扔下手上的扫帚,厉声道:“我咋说话啊,你看看你们自己,咋做事的,之前说回来住几天就走,怎么?现在是赖上了?”
简直就是一个泼妇!
阮红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:“都说了,我们很快就搬去京市,兴许立军这几天有事耽误了。”赵花儿冷哼一声:“你少自欺欺人了,我看是那男人卷钱跑路了,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,瞧着都吓人,谁还犯傻来娶你啊!”
这些话无异于在阮红杏的心口捅刀子。
她一下子恼了:“你胡说,立军对我那么好,绝对不会的。”
赵花儿呸了一声:“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,就你这样的女人,活该被抛弃。你要是不信,现在上门去找那男人,估计早就跑得没影了。”
阮红杏被她说的,心里真的没了底。
陆立军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自己,该不会真出了什么岔子吧。
不行,自己还真是得去看看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阮红杏急急忙就朝城里赶。
原本陆立军住的四合院,此时大门紧闭。
阮红杏眼皮直跳,上前重重敲了敲门:“立军,是我,开门。”
无人回答。
她按捺住火气,又多敲了几下。
旁边的邻居探出头来:“大清早的干啥呢?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阮红杏看到对方,立马凑过去:“同志,跟你打听个事,原本住这屋的陆立军呢?咋没在家呢。”
那人上下打量她一眼:“你是谁啊,找他干啥?”
阮红杏没好气道:“我是他媳妇儿。”
那邻居一脸不信:“净扯谎话,昨天陆立军才带着他媳妇走人。那女的长得还挺不错,叫江丽玲,之前是在纺织厂做工,现在也攀上高枝了。你说你是他媳妇,有啥证据?”
这些话无异于晴天霹雳,阮红杏再也支撑不住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陆立军居然真的抛下自己跑了。
他怎么敢啊!
自己把全部身家都交给他了,这时候走人,不等于直接要自己的命吗?
阮红杏满脸痛苦:“不,我不信,立军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