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反抗的猎物总比乖顺的猎物让猎人兴奋,可晏曲衡还是记得自己说过的放水,用了五分力扭转战局。
骆梓白早知结果是这样,他看着晏曲衡的眼,嘴唇轻翘。
太过明亮的光照在人身上,白到有些晃眼。
如月如云,气息缠裹着。
晏曲衡顺着骆梓白的脊柱画线,落在某处的时
候眼神骤然暗沉。
“看来你今天和别人有约在先啊。”
晏曲衡的指尖轻抚着骆梓白尾椎上的红痕,声音透着些冷意。
他笃定这应该不是有人坏了规矩出来,这痕迹看起来印了不久,晏曲衡有些恼意,不甘心的在骆梓白身上宣誓主权。
“你们都是属狗的吗?”
骆梓白的声音懒懒,越发刺激了身上的疯狗。
欢悦伴随痛意,晏曲衡想做到最后,被骆梓白拒绝了,他的脚抵在他的胸膛上缓慢移动,在对方迷迷蒙蒙的时候,微微用力。
晏曲衡咬牙停了下来,咬了骆梓白两口泄愤。>>
明月影横,斜斜的照进房间里。
骆梓白出了些汗,同滚烫的怀抱相抵。
晏曲衡刻意坏心眼的把骆梓白弄得有些脏,在事后长手一伸拿了根烟,咬在了自己嘴里,低头打了火。
猩红在夜色里忽明忽暗,淡色的烟雾如同云雾笼住了一方世界。
骆梓白看着晏曲衡,歪了歪头。
晏曲衡深吸了一口,笑着将烟递给了他。
汗珠顺着白细的胳膊滴落,晕开了些许水色。
骆梓白的咬着烟嘴享受的闭上了眼,空前安静,谁也没说话。
尼古丁的味道刺激着人的神智,唤醒某些躁动的记忆。
骆梓白依旧于上风睥睨着晏曲衡,嘴里叼着的烟随着时间不短的燃烧缩短,烟灰在空气中摇摇坠落。
在晃动里,烟灰落在了晏曲衡的胸膛上。
沉寂的死灰带着未散尽的温度,在空气中飘扬。
骆梓白眼尾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,沉迷于人间的混乱里。
房间里的灯由明转暗又再度亮起,骆梓白去了浴室,浸在了水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