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纵坐在床边,沉声道:“坐。”
林昼:“……”
搞什么?要坐床上教?
反正他只是勉强过去听一听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林昼坐在床边,和宁纵隔了一段距离:“说吧。”
宁纵拎起领带,黑色的领带缠绕在他冷白的手里,他随意地一捏,领带就起了褶皱。
他微微一松,领带又恢复了平整。
宁纵望着林昼,淡声道:“看见什么了?”
林昼沉下心来:“你在掌控这条领带。”
宁纵眉一挑:“对顾别来说,他像不像边崖手里的领带?”
林昼问:“为什么?”
宁纵轻笑了一声,黑色的领带再次落在他的掌心,他却根本不看,视线只望着旁边的oga。
“因为顾别想被边崖掌控,任由他为所欲为。”
林昼沉思,宁纵说的没错,顾别幻想自己能够被边崖掌控,又或者他希望边崖能化成这条领带,温柔地碰触自己。
他好像有点懂了。
林昼正低着头,上方忽然响起一道散漫的声音:“我讲了这么多,似乎还有一件事没有做。”
林昼抬头看宁纵,宁纵朝他抬了抬眉,他蓦地把黑色领
带覆在林昼的颈间,手指捏着领带的边,轻轻地一拉。
领带拽着林昼,把他整个人往宁纵身前倾倒,林昼倒下的同时,宁纵也往身后的床上倒去。
宁纵背抵在床上的时候,林昼也恰好倒了下来,他倒下的那一刹那,堪堪把手撑在床上,这才勉强没有碰到宁纵。
林昼咬着牙道:“又干什么?”
好好讲着戏,又哪根筋不对了?
宁纵寡冷的声线响起:
“我忽然觉得有必要给你一点灵感,教你怎样意淫我。”
宁纵没有放开领带,又轻轻扯了一下,林昼不由得往前又靠了靠,这种被领带牵引的感觉,他恍惚觉得,他好像成了宁纵手里的线。
就和顾别一样,顾别被边崖牵引,他也是。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林昼立即压下,去他的,他在想什么,对戏对上瘾了?
林昼冷冷地抬眸:“没有灵感,听明白了吗?”
“嘴这么倔啊……”宁纵轻飘飘道了一句。
“那我换种方式教你?”
他可以用信息素让林昼沉入其中,构造出顾别对边崖的幻想。
林昼怔住,换种方式是什么方式?
下一秒,宁纵倏地把领带放开,往床上轻轻一掷,然后,他的手覆在林昼的肩上。
触到的时候,空气中蓦地涌上冷冷涩涩的柚木信息素的味道,荡在安静里,连尾调都敛着诱惑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