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金袍少年反应过来后,怒喝一声,“你爷爷活多久关我什么事?”
桑菀宁不紧不慢道:“是啊,我要高空坠人又关你什么事?”
“可你吵到我的眼睛了!”
当着翠红的面,金袍少年对桑菀宁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敌意,“知道得罪我们掌门夫人的下场会是什么吗?!”
听了他的话,桑菀宁冷笑一声,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,“那你知道我夫君是谁吗?”
闻言,被她拎在手里的翠红惊恐地瞪大了眼。
“我管你夫君是谁!”
金袍少年完全没注意到翠红的表情有什么不对,“敢动我们的掌门夫人,就要承受相应的怒火!”
他看向身后那群姗姗来迟跑看热闹的弟子们,大声道:“看,就是这名女修,想要谋害咱们掌门夫人的性命!”
仅仅一眼,那些围观群众就认出了桑菀宁这张熟悉的脸。
靠!
这不就是那名在试炼森林里熬毒和骑兽的女修吗?!
几名心里脆弱的弟子当场就回忆起了那晚被支配的恐惧,干呕一声。
可那名金袍少年浑然不知,还在慷慨激昂道:“我们怎么能容忍仙气盟的女修在自家的地盘上放肆!”
他一回头,身后那帮人已经整齐地往后退了一大步,“我们忍得了。”
开玩笑,这女修若是再熬出一碗汤报复他们,估计明早全员都得被抬走!
更何况,他们刚刚也看见了,是掌门的二夫人亲手将那孩子扔下楼去的。
如此恶毒的行径实在是令人心生厌恶。
看见他们的反应,金袍少年显然一愣,道:“身为玄衣阁的弟子,你们为何如此糊涂,愿意让外人踩在自己的脑门上?!”
人群中,几道幽幽的声音传来,“不然踩在自己的坟头上吗?”
金袍少年:?
桑菀宁没什么耐心地往人群当中瞄了一眼,刚一看,正好就对上秃鹅的小眼睛,“阿桑!”
她正蹙眉,又听见秃鹅叭叭大叫,“我刚刚下注买了你赢,你千万不要给我丢撵!”
桑菀宁:?
有一说一,秃鹅还挺好的,就是只有两个地方不行。
这个不行,那个也不行。
金袍少年见没人站在自己这边,也不生气,朝桑菀宁使唤道:“这么高的楼,你若是松手将二夫人扔下去,这不就是害她性命!”
桑菀宁噗嗤一笑,“既然她刚刚都能扔孩子下去,我为何就不能将她也扔下去?”
“那肯定是咱们二夫人刚刚手滑了!”
金袍弟子理直气壮道: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