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守身如玉?我不信。”
郁庭白的印象中陆靳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差不多有三百六十天是在会所里过夜的。
就他这德性,能守得住什么?
“嗐。。。你信不信也没什么要紧的。”
陆靳九叹了一口气,并未接着解释下去。
五年前他发现家族企业近乎被外人套空,便发誓一定要争上一口气。
将原本属于陆家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要回来。
为了让对方麻痹大意。
这五年来他依旧维持着原样,该吃吃该喝喝。
只不过在会所里渡过的每一个夜晚,他并不是在花天酒地。
而是在没日没夜地恶补着经济学、管理学以及金融学方面的jojo知识。
他和郁庭白不一样。
在经营企业方面没有多少天赋。
再加上之前一直在玩赛车。
花了整整五年时间,才勉勉强强地追上进度。
其实凭借他的技巧和经验。
大可以早些追回林筱潇。
只不过。。。
陆家内部斗争严重。
在不合适的时间将林筱潇拖入漩涡之中,很有可能给她招致麻烦。
而且最为关键的是。
陆家要是过早地同郁家联姻,对方怕是会更加警觉。
“小九,你要是遇上了什么难事,可以告诉我。”
郁庭白对于陆家内部夺权一事略有耳闻。
他倒是很愿意帮忙。
不过陆靳九这几年似乎成长了不少,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事事依靠着他。
“放心吧,我挺好的。”
陆靳九拍了拍郁庭白的肩膀,轻笑道:“下个月我和潇潇的婚礼,我希望你和小嫂子能够成双成对地现身。”
“我尽量。”
郁庭白送走了陆靳九,便又风风火火地赶去了月柠医药的团建聚会。
安凝一整天都不肯接他的电话。
也不知道她的情绪好些了没。
按照陆靳九的说法,这女人吃起醋来,劲儿特别猛。
这种情况下,对方很容易投怀送抱。
到时候他只要半推半就,那事儿十有八九就能成。
郁庭白感觉到心跳骤然快了好几拍。
中途又让陈虢下车买了避孕套。
“避孕套是不是多余了?希希小姐的病情虽然不是很严重,但想要根治,还是得用上兄弟姐妹的脐带血。”陈虢费解地问道。
“先备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