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忙拉好了安凝身上的连衣裙,小心地将她抱到了隔壁卧室。
“郁庭白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“热搜上说你玩太花,被榨干了。”
“你要是不行的话就滚吧,我好趁早换人。”
安凝不满地嘟哝着,还想着说些什么,殷红的唇又一度被他的吻堵上。
“你还想换谁?霍知羡还是凌澈?”
郁庭白没想到安凝会这样说,醋意于须臾间同室内的暧昧气息混合糅杂在了一起。
“我想想。。。霍知羡吧,他比较帅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
郁庭白差点儿没被酸死。
安凝居然在和他上床的时候,说霍知羡帅?!
她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?
是泄欲的工具人,还是毫无价值仅仅用来取乐的垃圾前夫?
“你又凶我!”
安凝缓缓回过神,她迷茫地看着凶神恶煞的郁庭白,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。
“我很凶吗?”
郁庭白显得有些无措,赶紧将她抱在怀里,好声好气地哄,“对不起我的错,我不该凶你。”
“混蛋!你总是欺负我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
“你还和其他女人上床!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就有!”
安凝揪着他的衣服擤了擤鼻涕,可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掉,“我只想要被偏爱,这要求很过分吗?”
“不过分。”
“可是你为什么总在偏爱别人?”
“我错了。”
“你做对过什么?我生气了你装作视而不见,伤心了也不哄我,需要你的时候你统统不在。”
“安凝,我发誓往后的每一天,我都会在。”
郁庭白很少见过安凝这副模样,他一直觉得她是那种乖巧温顺的女人。
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手的女人。
可能也是因为得到的太过容易,他往往会忽略她的感受。
“你还是走吧。”
安凝显然有些困了,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句,“反正你又不行,留着也没有多大用处。”
“谁说我不行了?”
郁庭白对此也很是无奈。
其实今晚是她先勾起的火。
他们就算发生了关系,事后她也没法怪他。
可他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。
这种行为和强迫没有多少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