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庭白懒得同他拐弯抹角,开门见山地问:“前天晚上,我离开后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“这是我的私事,无可奉告。”
“私事?你说的倒是轻巧!”
郁庭白彻底被霍知羡云淡风轻的态度给激怒了。
他倏然起身,拍着桌案怒声咆哮道:“霍知羡,你到底有没有心?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伤害到她?你这是强暴,是犯罪!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她先勾的我?”
霍知羡在选择扯谎欺骗安凝的那一刻,便清楚地认识到这样的谎言会伤害到她。
可他实在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安凝再次投入郁庭白的怀抱。
就算是抢,他也必须抢到手。
五年的时间,足以洗清他之前犯下的错误。
现在,此刻!
他要为全新的自己奋力争取一回。
“她喝得不省人事,连人都认不清,你还好意思说是她勾的你?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。反正我看到的就是一个无比热情的她,知道什么叫做盛情难却,欲生欲死?”
霍知羡为了刺激郁庭白,不断地添油加醋。
印象中郁庭白似乎有着严重的精神洁癖。
安凝的失洁对于他来说,绝对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
“霍知羡,别用这事刺激她。”
郁庭白恨不得将霍知羡撕成碎片。
可思来想去,最后还是放低了姿态,尽可能做到心平气和地和他沟通,“你可不可以告诉她,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霍知羡怔怔地看着郁庭白,试探性地问道:“郁庭白,你没毛病吧?我上了你的女人,你居然还来求我?”
“你不就是想要气我?你的目的达到了。”
“我只希望你对安凝能够仁慈一些。”
“乐乐说她昨晚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夜。”
“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不清楚吗?她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和摧残。”
郁庭白无视了霍知羡话里行间的讽刺意味,他只希望安凝能够尽快地从阴霾中走出。
事实上,他对霍知羡的恨已经到了想起来就会咬牙切齿的地步。
不过爱的力量永远比恨强大。
为了安凝,他可以放下一切。
毕竟那天晚上的事已经无从考究。
就算报了警。
霍知羡只要一口咬定是安凝对他投怀送抱,警方便无法坐实他的罪名。
郁庭白寻思着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通过法律程序维权。
弄不好的话,还会将安凝推上风口浪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