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郁庭白慢半拍地转过身,幽幽地补了一句,“我这半小时的冷水澡白洗了,你得负责。”
“诶?”
安凝还以为昨夜的自己足以榨干郁庭白。
万万没想到。
这货一转身的功夫,又一次将她摁在了床上。
“老婆,这次不能怪我。”
“你这姿势我看了就想上。。。”
起初,郁庭白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。
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后。
便彻底不做人了。
其实当禽兽挺好,傻子才想着做什么正人君子。
“郁庭白,你是不是吃药了?没理由我累得快死了,你还健在。”
“老婆是在夸我威猛厉害?”
郁庭白笑了笑,熟稔地将床头柜里没有拆封过的舒缓药膏给开了封,“换种方式上药,好不好?”
“这些年。。。你倒是没白活,花样手段层出不穷。”
经历过昨晚的疯狂,安凝已经不再排斥他。
顶多碍于过薄的脸皮。
象征性地推一推他。
“这些年我乖得很,从始至终只你一人。花样手段未必需要实战,看看教科书也是一样。”
“你还看这方面的教科书?多少有点变态。”
安凝打量着轻柔地替她上药的郁庭白,神叨叨地又问了一句,“你的动作怎么这么轻?是不是被我榨干了?”
郁庭白差点儿没被她笑死。
他算是发现了。
安凝的胜负欲也挺强的。
为了证明她的体质强过他。
昨天晚上一直缠着他,非要他认输。
他不认输。
她便时不时地问上一句:老公,你是不是快要被我榨干了?
若是搁在平时,他肯定就顺了她的意。
在床上他自然不能事事让着她。
毕竟他的家庭地位,也只能靠床上这点儿事来巩固了。
“郁先生,你怎么了?是不是被榨干了?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疼?”
郁庭白寻思着安凝要是再这么缠着他,未来三天她都别想要下床了。
不过。。。
近来也没有事,下不了床那就不下了。
郁庭白还想着彻底睡服她,卧室外骤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。
“爹地,妈咪!太阳晒屁股了。”
“我们可以进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