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力,估计就……”
重伤头几天,白宇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最大的问题就是大、小解。
红初六前世为了赚钱,医院护工也是兼职做过的,自认为护理病人这块工作,对她来说再正常、简单不过。
可当她拿着让府里木匠做好的尿壶让白宇轩小解时,小白直接变成了“小红”,那脸比熟透的虾子还要红,死活不同意让红初六给他把尿,一个硬汉差点被一泡尿憋出了眼泪。
红初六无奈之下只得将尿壶、便盆的使用方式告诉了莫左、莫右,由他们去帮忙。
三天之后,白宇轩连莫左、莫右帮忙也不要了。每天就憋着等到红初六回去洗漱或熟睡时,自己起来解决。
红初六自从把这等“大事”交给莫左、莫左后,她也就不再过问。所以,白宇轩这么解释,也算合理。
不过,红初六的脸依旧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脸,一声不吭动手解纱布,初杞赶紧跟上节奏,不一会儿渗血的纱布就被换好了。
白宇轩与初杞两人互视一眼,只感觉这一劫就要过去时,红初六叉着腰道:“这么想来,我的药应是没用错咯?”
初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,竟顺着她的话意点了点头:“看来昨夜还受了些风han。”
“行,你小白哥如今已经大好,这等‘大事’也用不上人。我现在就去跟小姐说,以后只来管个三餐就行了。”
红初六说完,头也不回地去厨房拿白宇轩的早膳了,留下两人面面相觑。
而且在白宇轩用完膳后,红初六还真就回了甘灵珠的院子。
“白公子大好了?”甘灵珠看着忙碌收拾自己并不凌乱书案的红初六问道。
“嗯,比奴婢都能吃、能睡,还有劲了。”红初六把刚刚才摆整齐的书,又摆到了右边,将已经洗过的毛笔又洗了一次。
“初六姐,别整理了,过来帮我梳头吧。”蒙翠闻言放下梳子出了屋,把梳妆的活儿让给了红初六。
“开个简单的就行,安平郡主昨天才来过,今天应是不会来了。”
“青春无敌!不论什么样的发型,小姐都好看。”红初六不再做无谓的“整理”,给甘灵珠梳妆对于她不太熟的手来说,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的。
见成功转移了红初六的注意力,甘灵珠与她说起一定要安平郡主带来的外面的消息。
“年三十那晚,三皇子府竟然发生火灾,后来说是遭了贼,封了好几天的城门抓贼呢!”甘灵珠突然扭过头来,神秘兮兮地小声说:“你说那贼会不会就在我们府里。”
红初六将她的头摆正:“你一动,这髻就歪了。”
“我觉得像是咱家哥哥干的。”甘灵珠将身子往后靠,用极轻的声音说着,还对着铜镜里的红初六眨了眨眼睛。
“嗯,小姐聪慧。”
“白公子肯定也脱不了干系,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,他在那天晚上受伤。”
“小姐,看破不说破,言尽则无友。”
“你早就猜到了?”
红初六心道,这还用猜的吗?每次进院子母鸡就怪叫,脸色红润却说话没力气?半夜能自己起来尿尿,却连勺子都拿不动?
不是白宇轩迷糊时喊的那声“娘”,让她感同身受可怜她,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女青年才懒得角色扮演,演“娘”好累的啦!
“不猜!”见甘灵珠神情疑惑,解释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如果不是必要,天天去猜别人的秘密,这日子还怎么过?”
“大公子或者是白公子,我们只需知道他们都是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就好,需要我们帮助或者知道的事,他们自会告诉我们。
而我们只需要在他们需要的时候,愿意而且有能力帮到他们就行。这样大家互相关心、又能互相帮助,不比大家猜来猜去的,无中生有生嫌隙要好吗?
人不能过得太闲,那样会有太多时间执着在无意义的事情上,甚至会无病呻吟所谓痛苦。有能力的人,他们的时间都花在努力上。”
甘灵珠重复了一句红初六的话:“愿意而且有能力……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。
愿意意味着信任情与感,有能力意味着要成长。
直到午膳,红初六才又去了白宇轩院子一趟,却再不喂他,只盯着他吃完了收了碗筷就走了。
初杞见午膳后红初六真的就不去白宇轩院子,和她一起呆在屋子里,对着她的药还不停地问东问西。
明明红初六就是正儿八经地说着药材的事,可初杞莫名地就是心虚,踌躇着要不要把白宇轩的说的话告诉她。
“姐……”
初杞每次有所求,或做错事就会用私下里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