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称威爷,是以前腹蛇会的成员,后面出来单干了。”
也是从这个领班的口中,司田甜顺藤摸瓜问出来,从这个矿场里流出去的货物,通过许多黑市中间商,最终都汇进了腹蛇会的口袋里。
司田甜当然听说过这个非法武装组织的名字。
“腹蛇会,常年流窜于世界各地,让许多政府头痛不已……没想到闻人家竟间接和他们有联系!”
玄安是11年前的见证人之一。
司田甜在想,但凡他之前能就这事多说几个字,也不至于让她花那么多时间去猜度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。
与此同时,远在千里之外禁地里的玄安——
阿嚏——
阿嚏——
阿嚏——
玄安连打了三个结结实实的喷嚏。
“谁在想我啊……会不会是司田甜姐姐呢?不知道她现在到哪儿去了?”
其实他的想法意外单纯。
之所以要给司田甜送稀土矿的画,并不是想要提醒她小心这个矿场。
也不是要揭发老爸的阴谋……闻人家老头子刻意对儿女隐瞒的秘密多了去了,玄安被困在A市多年,根本不清楚,原来他不亲爱的父亲还在给腹蛇会间接供货。
而是……
“我还记得,7岁时在矿场曾见过的那位叫文森的哥哥,和司田甜姐姐一样,也很有魄力很厉害。我在矿井里和他玩得可过瘾了……但当然是司田甜姐姐更胜一筹了,她更温柔,更帅气,还对我超好的!!”
玄安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,单纯地想炫耀一下自己高超的绘画技能,把小时候曾经历过的美好一幕记下来,和司田甜分享。
也当做是祭奠曾经的无知。
玄安不太好意思向司田甜亲口承认自己以前就是个中二少年,向往文森那潇洒不羁、胡作非为的生活方式。
他那艺术家般的脑回路,时而清醒,时而迷糊,就是这么滴与众不同。
但不管怎么样,玄安的这幅“无心之作”,歪打正着,已经引发出后面一连串的事件了……
司田甜收集好相关证据之后,便打算撤离矿场。
她还没有签字接手,稀土矿在名义上还是属于闻人家的,她不会浪费力气横插一手,来让闻人家未来多了一个和她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