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会,还不知结果如何,带上这么个累赘,又不是魔灵神兽,可以缩小或者直接塞进灵兽袋、锁灵囊里。
一个大昌国贵子,伤不得碰不得的,一路上如何安置。
况且,现在也带不走啊。
“倒也不是不行,只是我们现在都还没想到离开的办法,带着他咱们怎么走在,总不能一路御剑,将他吊在剑柄上吧?”廖诗颐想了想那个场面,心中默默打了个叉叉。
“那自然不行,我们赶路也来不及,自然是要用传送阵的。”牧凌卿淡然道,“此处虽然是军营重地,但是既然西境的传送阵能通向这里,说明此处的传送阵可用。”
话是很有道理,可是谁会启动呢,方向又如何确定?
“蒋小二死了,这军营里目测没有人能驾驭得了那座传送阵,你打算怎么办?”廖诗颐抛出问题,带着希望对方知难而退的希冀,看着牧凌卿。
“驾驭阵盘也不难,只是不知道这传送阵是如何确定方位的,大不了多试几次,总会找到正确方向的。”牧凌卿轻描淡写,说出了一个让廖诗颐万万没想到的答案。
“你的意思是,挨着个儿试?!”
这个办法的特点就在于,它几乎就不是个办法。
先不说驾驭阵盘要耗费内力,就算牧凌卿不缺,可这灵石消耗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廖诗颐下意识捂着钱袋子,咋舌到:“这得花多少灵石!?”
“隋将军不是给了师父一大笔钱吗?”牧凌卿不以为然道,“我虽不知数目,可看师父当时的表情,必然不在数十万之下。”
心中咯噔一声,廖诗颐摸摸蹙眉,自己当时财迷脸,有这么明显吗?
“什么数十万,一共就十万!”
“哦……”牧凌卿一副恍然大明白的神情,让廖诗颐瞬间语塞,自己又中了这小子的奸计了!
“这就是了,师父够了,弟子保证这十万灵石用完之前,我肯定能把您送回玄天宗附近。”
被当做个行礼一般揪在手里的牧思城,先是被十万灵石震惊了一下,即便身份尊贵如他,这个数目也是牧思城听都没听过的。
只是现在他并不清楚,这笔灵石其实是大昌国西境的传送阵,多年运送修士积攒下来的。其实说到底,可是算作是大昌国库的组成部分。只可惜,他们早已经把被扔在穷乡僻壤的隋将军忘得一干二净,更别提惦记他能有所成绩。
牧思城更是从听见这个名字开始,一直没想起这位曾经的大昌第一勇将来,而是在疑惑,自己好似不认识姓氏为隋的将军。
最后刺激到他的,还是牧凌卿轻描淡写说出的玄天宗。
这两个道行深不可测的家伙,是玄天宗的人?
大昌与玄天宗的关系,自从人皇大乱之后,不可谓不玄妙。
当年的三皇子可说是借助玄天宗的势力,才有机会登上帝位,一统大昌。
可他也极其不愿提起这段过往,与这天下第一剑宗一直保持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。
甚至于在他心里,恨不能整个玄天宗都彻底消失,仿佛如此才能让他那颗并不踏实的心,安稳几分。
更别说当年玄天宗处死了牧科夫妇,却把他们的独子一直收藏着,这颗定时炸弹,也是当今陛下午夜惊魂的主角。
所以,听见玄天宗三个字后,牧思城先是心底一沉,觉得自己死定了。
大昌近些年也有不少小动作,一直针对剑宗,虽都为明面上掀起什么风浪来,可谁也不是傻子,过河拆桥的意图实在明显了点。玄天宗若是因此有所回报,也在情理之中。
但是随即,牧思城立刻想到了一个人,或许他能成为自己救命的稻草。
“二位是玄天宗的修士!?怪不得,修为如此高绝,让人仰止,失敬失敬啊。”即便被提溜在半空,脖子勒住呼吸不畅,牧思城的马屁思维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,依旧是张嘴就来,口若悬河,“我有个惊天大秘密,关于你们宗门里关押的那个叛徒之后牧凌卿的,二位若是肯高抬贵手,小弟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听了这番话,廖诗颐的眼睛转了转,她也不知牧思城这小子就是点儿背到地沟里了,还是牧凌卿与他之间天生相克,打从刚才开始,他的每一句话,都踩在牧凌卿的死穴上,没有半寸偏差。
“如何?”见自己的提议未引起丝毫波澜,牧思城继续作死道,“是真的大秘密,天大的秘密,你们宗主若是知道了,都会嘉奖二位的大秘密!小弟别无所求,只想保住狗命,怎么样,很合算吧?”
合不合算廖诗颐不知道,反正这小子距离保命是越来越远了。
牧凌卿垂眸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