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缩可怜的模样,合十告饶道:“是是是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竟没认出鼎鼎大名的闵长老,实在该死。但是您看在小人手里有定死玄天宗廖诗颐的证据的份上,一定要饶恕在下啊!”
前街,几个正在搜寻廖诗颐踪迹的玄天宗弟子,听见廖诗颐大吵大嚷,对她提到的“玄天宗”、“廖诗颐”异常敏感,立刻潜伏在周围细细听着。
闵长老闻言,立刻将她放下,上下打量:“你知道那丫头人在哪里!?”
廖诗颐立刻如捣蒜一般点头:“知道知道,我还有证明她血洗天道宫的秘密证据,不知闵长老是否想要?”
“别耍滑头,跟我进来,若是你敢有半字虚言,老夫定然拧断你的脖子。”
摸了摸自己的脖颈,廖诗颐摆着手:“不敢不敢。”
二人消失在“悦来客栈”,玄天宗的几人立刻围拢过来。
“师兄,怎么办,我们也进不去啊。”
“这小子真的知道小师叔的下落?不会是故意显摆自己,想在长老会讨些便宜吧。”
被叫作师兄的青衣男修沉吟片刻,低声道: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立刻回去禀明师父,让他老人家定夺!”
不知外面玄天宗已经注意到自己,廖诗颐跟着闵长老一路到了一间狭小的房间。
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去见另外两位长老,廖诗颐还怕自己的谎话说的不够圆满,露出马脚。
现在见他为了领功,打算将消息独自霸占,廖诗颐反倒轻松了。
薛长老和宋长老她未曾见过,但是从这位闵长老的智商推知,那两位应该有些本事,不然长老会不可能万余年屹立不倒。
“说吧,你都知道什么,通通说出来!”闵长老盯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修,满眼都是不屑与不信任。
可他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,宛若去廖氏找人,到现在都杳无音信,传声符没有回应,锁魂铃都探查不到她的大概位置。
这丫头,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没有一丝痕迹。
由于安排宛若出门,是闵长老私自决定的,即便另外二人未必会对他安排自己的徒弟出门办事,提出什么异议,可闵长老不希望自己有任何短处落在两位师兄眼里。
“就这么说?”廖诗颐故意卖了个关子,还有大拇指与食指不停揉搓着,示意得有点好处。
闵长老冷冷一笑,扔出一个储物袋,廖诗颐打开一看,眼睛立刻圆了。
这长老会的人虽然都奇奇怪怪的,但是万年的积累可不是开玩笑,出手就是两万灵石。
似乎很满意廖诗颐贪财的模样,闵长老笑道:“这不过是一点定金,你若是所说属实,我还能付给你十倍之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