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他?
霍谨言瞳孔狠狠一缩,心脏位置又传来肆虐的痛意。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并蒂莲,这是几年前沈栀送给他的。
霍谨言举起荷包,递到沈栀面前。
他呢喃着:“你看,荷包还在呢,为什么你的心意全变了?”
眼前的荷包,让沈栀浑身一怔。
这是被霍谨言随手丢弃,后来她捡回来留存在沈家的荷包。
曾经,承载了自己满满的心意,却被他弃如敝履。
现如今在看见这个荷包,只让沈栀想起曾经在霍谨言犯过的蠢事。
这是她最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沈栀狠狠夺过那个荷包,站起身就朝着窗外掷去。
她回眸,冷冷注视着霍谨言,开口:“霍谨言,我沈栀,再无可能回心转意爱你!”
一股不堪承受的痛,在霍谨言心尖泛滥。
他从未如此痛过。
她说她再无可能爱上自己。
她说她只会恨他!
霍谨言猛地起身,冲上前紧紧箍住沈栀,像是想把沈栀揉进自己的身体。
他用了十足的力道,让沈栀一阵吃痛。
低沉的声音,响在沈栀耳侧。
“沈栀,本王不在乎。”
相拥的姿势,让沈栀看不见霍谨言眼底,浓烈欲滴的悲伤。
霍谨言一把打横抱起沈栀,把她重新丢回了床上。
他一言不发的撕扯开沈栀的衣裳,俯身上去,亲吻肆意落在沈栀身上。
所到之处,皆带上一股酒意。
沈栀面色一白,想躲避,却被霍谨言轻松抓住脚踝。
就着这个羞辱的姿势,继续下去。
沈栀麻木的躺着,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。
她自我厌弃,又憎恨身上的男人,却无能为力。
沈栀眼前逐渐迷糊。
不知折腾了多久,沈栀身心俱疲的睡去。
霍谨言起身,穿戴好衣物,站在床边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沈栀。
他离开卧房,来到沈栀窗后那一片带着荆棘的花丛中。
霍谨言丝毫不顾忌摄政王的身份,轻挽起衣袖,踏进泥泞花地中,弯下腰在花丛中找寻。
那些荆棘划破他的肌肤,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。
霍谨言却浑不在意,只专心借着月光,在泥泞的土地上,细细翻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