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穿了。”
阮卿又睨了他一眼,恨不得过去把他的衣服扒下来,问他这个和没穿又有多大区别。
“你…别的人知道你平时在家这么骚吗?”阮卿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浴袍系得也很松,带子就那么随意地搭在腰间。
顾景辞挑了下眉,“怎么了?”
“叫你好好穿衣服!不然我就……”
“你就?”
“我就侵犯你!”阮卿的气势做得很足。
“哦?”他低声笑,起身,随手就开始解那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浴袍,“是吗?”
“你干什么……?”
“你说呢?”
顾景辞就这么站在她面前,一只手懒懒地搭在自己的
腰间,另外一只手作势要把阮卿搂过来。
阮卿往后退了一步,“我要擦头发!”
她指了指那边的口袋,说:“在口袋里,可以帮我拿一下干发帽吗?”
“我不想进去,怕水滴在地毯上了。”
“帮你拿,我有奖励吗?”
阮卿:……
臭不要脸。
她凑过去亲了一下顾景辞的唇角,轻哼:“可以啦!帮我拿帮我拿!”
“知道了。”顾景辞轻声笑,转身去给阮卿拿东西。
很大的布口袋,她装着今天要用的东西,反正也很方便随时可以下去拿其他的,所以只拿了现在要用的。
顾景辞看到口袋里鹅黄色的干发帽,他伸手拿出来,转头回来递给阮卿的时候,顾景辞正打开想帮她戴上,却忽然从里面掉出了什么东西掉了出来。
一个小盒子,落在了地毯上。
阮卿和顾景辞同时往下看,几乎是一起捕捉到了那样东西。
阮卿:……
谁往她包里塞的避孕套?
两个人很快抬起头来,眼神对上,顾景辞依旧是伸手帮她把头发包了起来,目光相触。
“阮卿。”
“不是我!”阮卿赶紧否认,“不是我塞的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顾景辞弯腰捡起来,修长的手指就握着那个小小的盒子。
“看情况像是宁昔塞的。”他说。
也就只有她做得出来这种事。
阮卿赶紧点头,正当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,忽然听到顾景辞低笑着开了口。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不要浪费。”
“你想要吗?”
阮卿:……
她没拒绝,也没点头,站在原地挣扎。
其实有时候会想,比如刚才顾景辞裸着上身出来的时候,那腰身看得她血液倒流,比如刚才顾景辞随意地敞着浴袍躺在沙发上的时候,她都很想扑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