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着衣料我都能感受到你的血液在流动,筋络在跳动。”
江迟被堵住了嘴,此时想发声也开不了口,双手又被绑着,根本动弹不得,只能任宋清歌肆意妄为。
【!!!】
【卧槽!卧槽!卧槽!】
【宿主你这是在玩火。】
【宿主你的行为很危险,心动值会降的!!!】
【救命!到底谁给她喝的酒,我要疯了!!】
黑暗让许司言的眼睛暂时失去的作用,只能依靠听力来感知周围环境,却不想这对他而言是种莫大的折磨。
有时候耳朵听到的远比眼睛看到的更加容易引起人的情绪变化。
许司言光是听着宋清歌的声音,以及江迟时不时传来的隐忍、克制的喘息,脑子就快要炸了。
宋清歌确实有本事让他妥协,明明没做什么,却已经让他克制不住想杀人的冲动,心里嫉妒的快疯了。
下一秒,许司言对着虚空张了张嘴:“清清不要任性,我认输……求你别再折磨我了。”我真的快嫉妒疯了。
理智告诉他应该清醒,保持冷静,可是黑暗放大了他的不安,明明看不见什么,可是他的大脑偏偏忍不住浮想联翩。
隔着几米的距离,宋清歌听见了许司言妥协、挫败的声音。
少年的声音似乎压抑、隐忍到了极致,宛如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狼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。
原本宋清歌应该高兴的,可惜她此刻头痛欲裂,思绪紊乱,许司言的话非但没让她有种报复得逞的心态,反倒令她生出些许烦躁。
“呜呜呜……¥#!:-)**”
江迟屈起膝盖碰了碰宋清歌,嘴巴里唔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因为他这一打岔,宋清歌回过神来,在黑暗中注视着少年蒙上了水雾的眼眸。
宋清歌虽然没有说话,但江迟知道她此刻正在看着自己,目光仿佛化为实质,所及之处灼热到几乎令人发疯。
江迟被迫仰着头,额前的碎发早已变得潮湿,眼尾绯红,喉结不停翻滚,呼吸有些难耐。
如果有人问:被人吻住喉结是什么感觉?江迟想那应该是一种宛如溺水般的窒息感。
这时,宋清歌脑子里那个烦人的东西又在乱吼乱叫,扰得她不禁蹙眉,表情越发难看。
呵---
你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偏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