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-至少没有纪辰喜欢她那么喜欢。
齐成翰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沈家婚宴上,许司言对宋清歌的态度……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他想错了。
不是宋清歌缠着江迟和许司言,而是江迟和许司言根本不舍得离开宋清歌。
齐成翰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。
突然,齐成翰感觉肩膀一重---是沈嘉铭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。
“旁人再怎么着急也没用,这是他们之间的事,当事人都不担心,你我操什么心。”沈嘉铭很是随意道。
“他俩第一次喜欢一个女生,追求人家没什么错,虽然打击情敌的手段狠了点,但对方都跟自己抢女人了,下手不狠都不算男人。”
齐成翰偏头看了他一眼,旋即轻扯下唇角,散漫道:“这倒是,凭什么我俩要给他俩操这份心?!吃饱了撑的!”
沈嘉铭闻言,笑了。
“说起来这两人平日拽得跟谁欠了他们钱似的,这下栽跟头倒是难得一见。”
“难得看到两人狼狈的样子,怎么也得拍照发个朋友圈留念一下。”齐成翰附和一句。
……
宋清歌白天虽然没来,但晚上的时候还是来了一趟医院。
彼时,江迟和许司言的病房都没什么人,宋清歌很自然就进去了。
“清清---”
宋清歌刚进去,江迟就看见了,当即叫出了声。
“怎么只有你?许司言呢?”宋清歌走到江迟身边,将他上下扫视了一番,顺便抬手在他的石膏上敲了敲。
嘶---
江迟疼得叫出声,下意识想要去碰自己腿上的石膏,可又因为身上带着伤,根本起不来,只能徒劳地瘫在病床上。
宋清歌在江迟叫出声的一刻便松开了手,眉梢微微挑起:“很疼?”
江迟一脸委屈,也不管丢不丢脸,直接对着宋清歌哭诉道:“疼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现在哪都疼,头疼、手疼、腿疼……”
“你还不关心我,一进来就问许司言,他有什么好?!”
“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,清清不关心我也就罢了,居然还当面刺激我。”
“他这样的人下手这么重,以后肯定有家暴倾向,清清你千万不要喜欢他!”
宋清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淡淡道:“你下手不是也挺重的吗?”
“清清你听谁说的?”江迟脸色变了变,故意摆出一副委屈又无辜的表情看着宋清歌:“你觉得他能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