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角放到焕的船上。
焕看了一眼江鹤,看着他的表情,扭头看着婷儿。
“婷儿姐,这些还是你拿着吧,我自己一个人,怎么着都能过,你家里上有老下有小,自己留着吃吧。”焕正要推脱,婷儿用竹竿撑了一下,小船已经划走。
“上次狗娃生病,要不是你不计前嫌,大半夜背着狗娃翻山越岭的去找大夫,又花了那么多银两去看病,我家狗娃不可能活到现在,你那么大的恩情,我只能送你这点菱角答谢。”婷儿姐说完,撑着小船就走了。
江鹤看着焕看刚才那个女人的眼神不对劲,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荷花丛中,焕的目光中略带遗憾。
“你喜欢她?”
江鹤这几个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他害怕江鹤不回答自己,也害怕江鹤告诉自己肯定的答案。
“她已经结婚生孩子了。”
“她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江鹤心里酸的像酿了五十年的山西老陈醋。
焕撑着小船,看了一眼地上的菱角,眼底闪过一丝窃喜,“没什么关系,就是之前她落水,被水草缠住,我下去救他,看他丈夫看到,以为我占便宜,把我打了一顿。”
“然后你就对她有意思?”
焕扭头看着江鹤,笑出了两个小酒窝,“你吃醋了?”
“对,能不吃错吗?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。”
“我觉得她很像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焕眉头微皱,他现在没有记忆,什么也想不起来,但看着江鹤的表情,焕突然俯下身,蜻蜓点水似的在江鹤额头上落下一吻。
这一刻,江鹤像是做梦似的,小船荡悠悠的往前走,荷花丛里的少女看到这一幕,纷纷发出了惊呼,有的人落泪,有的人咒骂,还有的自怨自哀。
“刚才一定是看错了,焕哥哥怎么可能有龙阳之癖。”
“或许是他俩闹着玩呢。”
“嗯嗯。”
轻舟越行越远,行了半日,最终靠着一个长满杂草的河岸停下,这里怪石嶙峋,杂草横生,根本就是无路可走。
焕丛船上下来,找个一个树绑好绳索。
“就是这儿。”
江鹤有些不解,这里并未有什么异样,他要带自己看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