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要拿铜钱的手登时如被毒蛇咬到,猛然缩了回去,温玉舒站起身,离它远远的:“你怎么知道是殉葬钱的?”
“铜钱埋在地下,雨浸土侵,慢慢便生了锈,腐蚀了字样,你看这枚就是。”赵知墨隔着宣纸把铜钱捡起来,让她细看。
温玉舒闭着眼,把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我不要看,我刚还摸了,哎呀……”
刚想拿手捂脸,就想到这手刚才摸过铜钱,便张着手站在那里,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不对,我斗篷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铜钱?”再说,她去帮闲,并没有带钱呀。
赵知墨不语,只是神色莫名的看着她。
温玉舒止住了话头,她也想起来了,昨日回家路上遇见的土房子,还有非感谢她不可的那位大婶子。
如果,他们昨晚遇见的不是人呢?
有些事不能细想,细想头皮都要炸了!
“咱们把钱给她还回去吧,怪吓人的。”温玉舒哪敢要钱,吓都吓坏了。
赵知墨点点头,把铜钱包好,他要找时间再去看看那片地方,把钱还回去。
……
出殡是有吉时的,天黑着,赵知墨、温玉舒、赵母三人便早早赶到陈小四家里,随着孝子打碗扛帆,他们便跟在队伍后面走着。
哀哭悲泣听起来就像一场演给活人的戏,真正想听的人已经听不到了。
这是温玉舒之前的想法,现在经历的诡异的事情,她也不得不怀疑,这个世界上真是有点子玄学在的。
因此,虽然对陈老爷子不熟,但一路上温玉舒却格外肃穆。
只是,越往葬地走去,温玉舒怎么越感觉不对劲呢?
这地方,他们是不是来过?
悄悄向赵知墨望一眼,果然,他神色间也露出几许慌张,想来她也看出来了。
嗯,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吗?
一瞬间,温玉舒就想脱离队伍回家,管你如何,我惹不起躲不起吗?
但是,密密麻麻点点人群里,想脱队也是很难的。一路纠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