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点小小阴物就把她吓坏了,这可不行,把她拘在书案上学习。
温玉舒昏迷了3日,在树洞里便苦读了三日。
天啦噜,高考她都不带这么努力的,老婆婆对她也太严格了吧。
突然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传入喉咙,温玉舒味蕾瞬间传达脑海,轻飘飘的魂魄直接被拉回身体,一下子失重感传来,不觉又吞进去一口药汤,苦涩更甚。
本来督促她学习的青君,眼看着温玉舒魂魄被突然带走,抓都来不及抓,将书本往桌子上一丢,恨声道:“定然是老王那个死老头子!又坏我好事!哼!”
……
耳边迷迷糊糊传来赵知墨惊喜的声音:“进了,娘,灌进去了,给我勺子,我来喂她。”
又有苦得要死的药汁被灌入嘴中,温玉舒本能的吞咽下去,舌头都麻了。神志模糊间想着,这是个什么怪梦呀?
喂完药,月上中天,赵母精神不济,已去安睡了,床前只有赵知墨一人陪着她。
温玉舒烧退了下去,此时突觉喉咙干渴,挣扎着抬起沉重的眼皮,吐出一声:“水,我要喝水。”
赵知墨撑着头昏昏沉沉,她一出声瞬间惊醒,听到她要喝水,正好炉上一直用余火温着,盛了一碗过来,用汤勺一口一口喂她。
温热的水入喉,就着勺子喝了几口,温玉舒迷迷蒙蒙睁开眼睛:“知墨,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?”
本来是责问的一句话,但她低软无力的呢喃出来,小猫挠爪子似的,倒是像在撒娇。
“你醒了?”赵知墨心中一喜,没有去听她在说什么,本来提着的一颗心才放到肚子中。
本来也没有觉得这个黄毛丫头有多重要,她起初不过是母亲强塞给他的,还主意大的很,淑女们的温良贤淑她半点不占。
但她躺在床上昏迷的这三天里,不知为何,他却担心的茶饭不思,只有在她床前守着,这份担忧害怕才稍稍减轻,什么时候开始在乎她的呢?
赵知墨不知道,但这三天他想清楚了,他可能是栽了,栽在这个黄毛丫头身上了!
他无比后悔,当日没有保护好他,没有领会老王叔的用意,如果他再机敏一点,如果烟锅让玉舒拿着,是不是她就不会生病?
温玉舒问完,挣扎着靠床坐起来,轻声说:“我还要喝……”
“什么?”赵知墨只顾着开心,没有听见她说什么。
“水,我还要喝水。”温玉舒只觉得嗓子里有股火在烧,刚下去的几勺温水还没滚下喉咙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