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苍白?”赵知墨挽起袖子准备切ròu,一面问她。
灶火的影子一跳一跳映在她脸上,温玉舒摸摸脸,有些心虚:“啊,没有,我就是有点冷。呵呵,有点冷哈。”
望着锅里滚滚的红豆米粥,温玉舒哭丧着脸。
她暂时是不敢吃猪ròu了,哪怕饭桌上的红烧ròu,炖猪ròu,炒猪血,都飘着香气,一副很好吃的样子,但她想到白天的场景,还是膈应。
只好捧着红豆粥,就着小咸菜吃完这一餐。
赵母和赵知墨简直太奇怪了。
赵母不住劝她:“今儿刚杀的猪,又肥又香,你怎么不动筷子呀。”
“就是,光巴拉豆粥是怎么回事呢?以前也没发现你吃素呀。”赵知墨也劝她。
“我这病刚好,有些不想吃油腻。别管我,这豆粥挺好的,你们吃你们的。”温玉舒闻着香气扑鼻的猪ròu味儿,狠狠干了三大碗豆粥。
近期,她是吃不进去猪ròu了。呜呜,她的快乐没有了……
临近过年,最后一批刺绣衣服也赶完了,这个时节家里也没有什么活,温羽舒一时间闲了下来,倒有些不适应。
赵知墨的书倒是一直在抄写,温玉舒也想过帮忙,但自己画画还行,但一手字实在惨不忍睹,被赵知墨赶出来了,嫌她浪费笔墨。
哼哼!温玉舒气鼓鼓的,趁着这天出了大太阳,暖暖的照在人身上,突发奇想想去山上摘松子。
赵知墨却只是笑:“松子哪里有冬天打的,早在秋天就被打完了。”
“那就上山砍柴,这天儿多好,我不要在家,走呗,书永远也抄不完的。”温玉舒现在和赵知墨相处久了也有些放肆,坐在他对面半是撒娇半是无聊的说道。
赵知墨看出来了,她就是无聊了。
当下写完最后一笔,有些宠溺的说:“咱们去河上滑冰吧,我们有一个冰车。”
滑冰?古代也能滑冰吗?
温玉舒就见赵知墨从堆放农具的角落里,翻出一具落满灰尘的木质板车,和牛拉的板车不同,这个板车偏小,而且底下没有木轮,只有两排铁制滑轨。
赵知墨把车擦干净,找来绳索拴在前面说道:“走吧,咱们滑冰去。”
真去啊,温玉舒觉得这跟闹着玩似的。但是两人还是来到了河边。
河床被冻得梆硬,上面已经有好些人在上面玩了。温玉舒甚至在远处看到有打了冰窟窿在里面钓鱼的。
总之,河面上热热闹闹,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。
但没人看见,冰面之下,有东西在游动,水底下的鱼群看到纷纷避开,这东西随着人群游动,投射出大片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