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珩,这是怎么回事?”温玉舒大惊。
胡少珩也奇怪,上前去问:“两位,这是我的宅子,你们怎么在这里把守?”
谁料那家丁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,却道:“你的宅子,哼!你家爷爷已经把这宅子卖给我家公子了,从今天起,这宅子不信胡了!你们还是趁早走吧!”
胡少珩“啊!”一声,倒退三步,这绝对是他爷爷能干出来的事,肯定是又发现他逃跑了。
这是在逼自己回家呢!
但是我们的小狐狸胡大少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吗,他深吸一口气,蔫头耷脑的走向温玉舒。
“这个宅子被我爷爷卖了,现在我也无家可归了!”胡少珩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又奶又乖,好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白狗。
温玉舒如果不是这些天坏事连连,实在是心情不佳,没准还能安慰的摸摸他头,但现在她自身都难保,丈夫江里喂了鱼,婆母现下也病着,她惨笑一声,觉得自己命好苦。
“少珩,既然你爷爷不同意你在外面,不如你回家去吧,和家人认个错,他们总会原谅你的。”
说着,她扶着赵母就要走。
却被胡少珩拦住了:“哎,你要去哪里?你是我姐姐,你不要我了?”
俗话说,一表三千里,温玉舒奇怪,自己这幅鬼样子,跟着自己做什么。
“胡少珩,你看看清楚,我现在上无片瓦遮身,下无插针之地,我怎么要你呢?快回家找你的家人吧!”
但胡少珩执意不肯,只是倔强的跟在她后面,直跟到了破庙里。
赵母听了赵知墨的死讯便搂着斗篷呆呆不说话,温玉舒便借着力道把斗篷围在了她身上,这斗篷虽有些脏旧了,但被船工晒干,盖在身上还算保暖。
她摸黑在四下里找了些干柴,勉强收拢了小小一堆柴火,看着一跳一跳橘红色的火焰,温玉舒鼻子一酸,眼泪就要流下来。
她怎么混成了这幅鬼样子!
可是她还得想办法活下去,现在她也算家里有老人的人了,就是不为她自己,也要为赵母打算。
此时,胡少珩扛着一个米袋子,手中提着一小口锅走了进来,身上黑乎乎的,沾了些锅底灰。
“我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