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皇上,您怎么了?”
宁端庄吓一大跳,俯身上前去察看,一边道:“臣妾去请太医来!”
“朕没事!”
李元舟一听宁端庄要请太医,心里一急,伸手拉住宁端庄,顺势用力一扯,嘀咕道:“估计喝多了,躺一躺就好。”
宁端庄一个站不稳,瞬间扑倒在李元舟腰上,鼻端嗅得一股酒味,便认定李元舟确实只是喝多了。
下一刻,两人齐齐感觉到了异样。
李元舟双手在宁端庄腑下一托,把她整个人托到胸前,带鼻音喊道:“爱妃!”
宁端庄条件反射一挣,想要坐起,结果变成骑坐在李元舟身上。
李元舟被这样一骑,整个魂儿都荡漾了。
从小到大,第一次有人敢这样骑他,并且骑他的,还是一个宫妃……
说实话,这姿势,他也就在画中看过,现实中并没有尝试过,也没宫妃敢尝试这个。
他宠幸过的宫妃,一般都默默在下,一脸贤良淑德,只差口吐圣人之言了。
现在这样,太新鲜,太让人热血沸腾了!
李元舟一手按在宁端庄臀上,一手按在她背上,不让她离开,醉眼迷离,撒娇般低语道:“爱妃来嘛!”
宁端庄也是喝了两杯酒的人,且这会皇帝陛下星眼迷离,俊脸酡红,在身下娇叫,便也有些把持不住,打算顺势而为。
两人正要来事,殿外突然传来陈忠焦急的声音道:“禀皇上,唐公公来了,说太后娘娘刚刚晕倒过去了!”
宁端庄闻言,瞬间翻身下地,整衣扶髻,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李元舟一愣神,这才翻身下地,急急往外走。
李元舟到得寿春殿时,便见田御医正给严太后把脉。
“母后如何了?”李元舟上前问候,又问田御医。
田御医低声道:“禀皇上,太后娘娘这是忧思郁结之症,这病若时间长了,将致饮食无心,睡卧不宁。且先开几贴药服一服,至要紧,得寻法子令太后娘娘开怀。”
“是不是你们服侍得不好?母后好端端的,怎么就忧思郁结了?”李元舟迁怒田嬷嬷诸人。
田嬷嬷忙跪下道:“皇上,奴婢们一直尽心尽力,不敢稍有松懈。”
严太后在床上出声道:“皇帝休要怪她们,哀家的病,不关她们的事。”
李元舟忙上前,坐到床沿上,小声问道:“母后有何不喜之事?”
严太后叹口气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每晚睡前,总感觉寂寥,希望有人陪着说说话,解解闷。”
李元舟忙道:“既这样,儿子召几个会说笑话的过来陪着母后。”
严太后捶一下床道:“哀家要的,是亲人陪着说话。”
李元舟为难道:“皇妹现下有孕,若召进宫来,说不定解不了母后的闷,反要母后照料她。”
田嬷嬷终于听不下去了,小声道
:“太后娘娘是希望皇上每日得空过来陪着说几句话。”
李元舟一下愧惭起来,最近忙于国事,一旦得空儿,尽关注宁端庄的动静,确实忽略了母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