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有遇到不一样的学生?”
“人本不同,自然不一样。”
“那为何夫子,如今在面对不一样的伏炎时,会犹豫?”
夫子一时间不懂她什么意思,有点疑惑地看她。
安酒轻笑两句,道:“教书育人,教的是知识,育的是品德。”
“如果连育人几十载的夫子,都无法正确看待和理解不一样的人,那谁还能理解?”
“伏炎孤身一人,自是可怜加愚钝,但他也不是怪物,所谓人言可畏,听多了疯言,却以为是真的了。”
“夫子,您说可悲吗?”
闻言,夫子放在身后的手,无力地垂了下来,脸色变得有点泛白。
过了好半响,他忽然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,如今我倒真成了老糊涂了。”
“真是……”
他叹了一声,低头看着伏炎,“走吧。”
随后又看安酒一眼,眼里有一丝欣慰和懊恼的光。
听完他们说话的伏炎,自然是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的。
他看了看夫子的身影,又看向安酒,有点发抖和紧张。
安酒摸了摸他的头顶,温柔道:“去吧,你该上课了。”
伏炎愣了一下,然后轻轻点了点头,就跟着夫子的身后去了。
待他们走了,安酒打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,没有去学堂看伏炎,而是直接回家了。
下午学堂放学,安酒靠在外面的一棵树上等着伏炎,肩上是之前留在家看门的五月。
他们看着一个又一个小孩出来,当五月看到伏炎时,像个子弹发射似的冲到了他的怀里,一阵狂舔。
本来心情有点沉闷的伏炎被它搞的瞬间就笑了起来。
“五月,别弄,好痒啊。”
他边笑边阻止五月的舔。
“你看,你看,他身上那是什么东西?”
几个小孩看着伏炎,小声地说着,语气里是十分的厌恶和嘲讽。
伏炎听到他们的话,开心的心顿时就凉了。
脑子里想到今天进教室,他们看他的眼神和那嘲讽的语气,他就格外难受。
他知道自己从来就不被人待见,无论是小孩还是大人,都觉得他是克死父母的人。
五月像是发现了他的难受,转过头就朝那几个人吼了一声,模样可怕。
那几人顿时就手脚发抖地跑走了,再也不敢停留。
走过来的安酒看着他们这幕,心里了然。
“伏炎,回去了。”
她说了一句就朝前走了。
伏炎失落地嗯了声,跟在她身后。
回去的路上,一路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