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想攀高枝儿,下次也要瞧清楚。”
宋念婉一听来人的声音,便知道是谁,白了挽春一眼,责怪她为何不看好大门,扭过头去不再看向门口那处。
挽春平白受了白眼,也是委屈,低下头咬着嘴唇站在原地。
屋内死气沉沉,主仆三人像霜打了的茄子般,蔫蔫的。
“前儿不还威风凛凛,怎么这会儿倒不说话了?”
宋韶敏面露喜色,巴不得天天如此才好。
宋念婉乍一听风凉话,本想发作,转念一想如今自己不占上风,事情闹到宋朗那边去更不好受,便也作罢。
“婉卿苑不欢迎你。”
“是吗?”宋韶敏冷哼一声,拿着茶杯来回踱步,打量着房内的摆设,“我身为嫡出二小姐,这宋府还有我不能去的地?我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
宋念婉侧过身,不愿看她,却在侧身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膝盖的青紫,痛的“哎呦”叫出声来。
宋韶敏这下更是开怀,她故意走到她的面前,手一松,茶杯径直落下。
不偏不倚,正好落在宋念婉的膝盖上。
霎时间,宋念婉周遭像过电一遍,心像是被揪了一下,疼痛感由膝盖为中心,向外扩散,最后席卷全身。
“你!”
她蹙着眉抬头看向宋韶敏,膝盖处传来的疼痛,让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。
“不是你的东西,再如何争取也是无用。”宋韶敏深深剜了一眼,低头看向脚下的茶杯,“最后的结果只会像它,狠狠跌落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告诉父亲?”宋念婉恨恨道。
“啧啧,这话听的真耳熟,好似那日你处置春芽的时候,我也曾这样问过你,你还记得你怎么同我说的吗?”
“就算你告到父亲、皇上、玉皇大帝跟前,也说不出我半个错字。”
宋韶敏停下脚步,眼神幽幽,“这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,这次,父亲不会再站在你这边了。”
一语成谶。
往后的几日,婉卿苑在宋府毫无存在感,甚至可以说又被禁足了。
宋念婉曾托珊儿去宋朗那“卖惨”,但最后也是无功而返,连宋朗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“外面怎么了?”
宋念婉原本半倚在榻上看话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