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坏话,还教唆孩子不亲自己,这让清禾不能忍。
“我不就是半个月没有回家吗,你这么大个人了,我没回来你还睡不着觉啊,天天催天天催,我是有事情又不是玩,你说你在淮南的时候,我天天催你回来了吗?”
清禾鼓着气问他,明亮的双眸全是生气。
“你居然还要鼓动孩子不和我说话,其心可诛,你这样破坏我和孩子们的感情,我可不教他们唤你爹了,改唤你名字。”
三个孩子已经能喊出娘亲,祖母,祖父这些词,还有爹爹也能喊,只是喊得少,喊得最多的当属娘亲和祖母,因为清禾和苏氏是带孩子最多的人,孩子一见到清禾就喊娘亲,对走在娘亲身后的爹爹不常喊。
清禾知道李松宴心底肯定不高兴,所以平时也有教孩子喊他,随着她教的次数越多,孩子喊爹爹的次数也增多。
李松宴也就是一时的生气,这才悄悄的给孩子说这些,哪曾想这人今天就回来了,还撞上了,他耳朵开始变红,看清禾气成这样,赶紧给她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不该说这话。”
清禾才不理这人,她赶紧走到宝宝身边,“别听你们爹爹的,娘亲可想你们了,在庄子上天天想你们的,”清禾是真的很想孩子,独身一人的时候谁也别想成为她的牵挂,这有了孩子后,心底里总是记挂着,虽然她白天忙着酒庄的事情,但晚上睡觉前都很想孩子,又不能将事情做到一半撒手就跑,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又不是别人的事情,肯定想将这事情干好,而且在酒庄时,女工时不时就会来问她问题,清禾真的是一处也不得闲。
满怀希望的看着玉宝钰泽钰潇,等着三个孩子奔向自己的清禾,在接触到孩子陌生的眼神后崩溃了。
孩子太小,她走的久了点,孩子一时之间,不知道她是谁了!
本来还打算明天去庄子上收小麦和水稻的清禾只能将计划推迟,专心让孩子先把自己给认出来再说。
于是清禾每天都陪着孩子,从早到晚不换人。
就这样过了几天,清禾这边是熟悉了起来,苏氏这边不对了。
“这都好几天了,清禾院里的下人怎么不带小少爷他们过来?”原本天天都能见到孙子孙女的苏氏这几天是一眼都看不见人。
苏嬷嬷这才回答:“夫人,听说郡主在酒庄待久了,小少爷们一下将郡主给忘了,郡主这几天天天和小少培养感情,这才没送来您这边。”
苏嬷嬷说着有些好笑,但身为一位合格的下人,她紧紧的憋住自己的笑意。
“酒庄?”苏氏一下没反应过来,想了一下才想起之前红薯作坊选人后的一系列事情,她也听到了传言,那些闲言碎语传的有点广,且都在后院传,一时之间,苏氏也没有解决方法。
“酒庄建好了?”
“早建好了,郡主这些时日就是忙着酒庄的事情,这才没有时间赶回来。”
建好了苏氏就放心了,这些这些官夫人们也无话可说了,酒庄都建好了,哪里还有话柄可以说的。
两人对清禾报仇所做之事一无所知,一来清禾本来也没有大肆宣扬,这件事情既然都已经报仇了,她自己心里舒服了也就好了,二来这些夫人也不好意思说出来自己编排别人闲话还被当事人发现,随意清禾自己给自己报仇的事情,也没人知道。
“算了,那就再等她几天,当娘的能让孩子把自己都忘了,这丫头这次也该吃了教训,下回也不敢离开这么久了。”
清禾离家的这些天,苏氏是眼见着大儿子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,这回来后他的脸一下就变了,苏氏也十分欣慰,阿宴和清禾这夫妻感情,是越过越好了。
清禾确实是吃了教训了,再也不敢走这么久了,之后要离家,必须把孩子带上,第一天和孩子玩的时候,那可是把她当陌生人,清禾心底的酸楚一下冒了出来:“怎么就忘得这么快,不都说孩子熟悉母亲的味道吗?他们这是闻不出来?”
清禾一直想抱孩子,结果一抱就哭,再抱还哭,三抱孩子嗓子都要没了,唯一能摸到的只有钰潇,这孩子心要大一点。
钰泽和玉宝她是碰不到了。
“孩子还小呢,您走了半个月的时间,记不住是正常的,您耐心一点,慢慢来就好了,”秋娘看清禾沮丧的坐在一旁,将钰潇抱到清禾怀中:“您看,这小小少爷不是能让您抱吗,别难过了。”
钰潇萌萌的大眼睛乖巧的看着清禾,在陌生人身上,钰潇是不敢乱动的,要是以往,钰潇早扑上来亲亲了,这么一想,清禾更难过了,她开朗的小儿子不亲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