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统一口径不敢外传。
李斌一夜未睡,在得到牛坚的口供后就跟着他就将供词交给秦熙,去寻找相关的人,秦熙带着众多的人手一个一个的找去,也亏得他行动迅速,晚一步,后面的线索都将每人销毁。
“我记得,你是张阁老府中的人。”
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闭目不言,但在听到张阁老这三个字的时候,眼皮还是忍不住动了动。
秦熙轻声一笑,眼里的冷意却冒了出来,原本阳光的脸布上了深han,“以为不说话,你家大人就能逃过责罚?”
“三皇子,此事是我一人所为,与我家大人无关。”
中年男子一力承担所有,他毫无感情的诉说自己干过的事情,甚至对之后的惩罚也不为所动,仿佛会死的人不是他。
秦熙:“你为何要派人去暗杀李松宴夫妻,据我所知,你们之间是没有任何仇恨,面也见不了几次。”
张管家:“我并不是想暗杀李大人,我自始至终想要杀的只有清禾郡主。”
秦熙想知道他有什么理由:“那你又为何要杀清禾郡主。”
“清禾郡主出口伤人,对我家夫人口出狂言,在我家小少爷的满月宴上将我家主子的脸面踩在脚下,我对其心生厌恶。”
这事情秦熙也听过,当初清禾怼完人后,消息也流传到了皇宫,但这敷衍的借口,秦熙是不信的。
“你说你是只想杀清禾郡主,但你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可以杀她,甚至后面的很多天都可以去杀她,但是根本没有动手,反而是等到李松宴去到城外,这两人独自在一起的时候才动手,这你怎么说。”
张管家直视秦熙的双眼:“只是意外,之前只想给清禾郡主一个教训,没想到被她注意到了,教训没有成功,在李松宴来的当天,我就决定好要杀了清禾郡主,只是李松宴运气背,遇上了而已。”
两人对视良久,仿佛谁移开目光谁就输了。
“可你派的人不是这么说的,”秦熙缓缓开口,像压死这人的最后一根稻草,原本平静无澜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,看着这人的表情一点一点慌张起来,秦熙觉得事情开始变得好玩。
“我很意外,你为什么这么忠诚,当然有可能是你是个忠仆,但我不这么认为,而你的表情也是这么告诉我的。”
“他是威胁你了吗?”
“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吧,”秦熙双手环抱,像在思索什么:“把柄也不对,是有没有杀人放火,帮他顶这种要被杀头的事情,没这么傻吧。”
“能让你这么了无生气的承认,你该不是家里人全被他握在手上吧。”
秦熙一点一点的刨开事情的真相,而对面的人早已不再镇定,他虽然想竭力保持住平静,但秦熙的家人一词出来后,张管家还是忍不住哭泣。
人都是自私的,秦熙分外的清楚,这人是张府的管家,虽然平日看着温和有礼,但对于身份一般的人,眼底的轻视是依然存在的,甚至对于这些人,他也是高高在上的,这种人更看重自己,就算这里有的仆人确实非常忠心,但不包括他。
“说出来,你家人的帮你找到,”他就像拿着一根胡萝卜吊在一头驴的面前,想要吃它可以,得先动起来。
“三皇子,这件事确实是我干的,我毫无保留的都说了,为什么你偏要说是我家大人做的呢。”
“您居然相信那些杀手,他们听从我的吩咐,但我又是大人府中的管家,他们当然以为是我家大人指使的,但我给您发誓,我若说谎,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。”
秦熙听完他说的话,只觉得嘴真硬。
“好吧,既然你不说,我也不想再和你废话,至于你家大人的罪行,也不是你能扛的下来的。”
秦熙转身离开大理寺的监狱,吩咐人将这些人看好,回去补眠去了。
这一天的早朝秦熙和李斌都不在,如此显眼的两个人齐齐不来,朝上的官员都认为李松宴的案子应该是有了大进展。
“清禾郡主和小李大人被暗杀一事应该是有进展了,今早上三皇子和李大人都没来,想必离破案也不远了。”
“这哪用得着你我猜测,大理寺的程大人今日不是来上朝了吗,问他就行了嘛,”
这位大人看了一眼同僚叹气:“哎,我说你这个眼睛不行了吧,你之前还跟我嘴硬,程大人下朝就被皇上给喊了去,怎么给我们说。”
呃。。。。。
程大人一点一点禀报着昨晚的事情,皇帝在上面听着,最后气的直接将桌上的砚台砸在了地面。
“简直放肆。”
程大人虽知晓不是对自己发怒,但心底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