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为何要这么做。
砍了对方的左膀右臂,将会让对方失去重要的人脉,帮助少了,自己的几率也就大了。
但皇帝不明白的是,自己好像一直未给二皇子幻想,有让他上位的想法吧,等今日事毕,他也该将事情做一个决断了。
皇帝十分清楚这三个长大成人的儿子中谁最符合这个位子,对老二也只是出于做父亲的疼惜,身为一位父亲,他也知道自己没将老二教好,遇事不决,更是容易伤害别人,但他也舍不得真将老二给关了,只想着能不能将老二变好。
皇帝摸了摸坐下的龙椅,天下至尊,万民朝拜,还算让一些人蜂拥而上,还失了分寸。
二皇子退了下去,大殿又开始沉默了,张阁老眼观鼻鼻观心,他知道今天肯定有事发生,早已做好一切准备。
“清禾郡主,李松宴大人进殿!”殿外传来尖锐的嗓音,刺激的大家内心一颤。
不是说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吗?怎么人突然就回来了,大家眼神齐刷刷的看向李斌和程大人,前者稳如老狗,后者一脸懵逼。
好嘛,他们算是清楚了,这大理寺卿都被李斌蒙在鼓里呢。
李松宴和清禾在众人热烈的眼神中进殿,大家看到清禾郡主如此苍白的脸色,都知道她这是伤势还未好导致,应该是才找到没多久。
皇帝看她这脸色也很担心:“来人,给清禾郡主赐座。”
于是,整个大殿上,坐下的就两人,一个清禾,一个皇帝。
清禾十分开心,非常满意的坐下,就是凳子有点太硬了,这点有待加强。
“想必众位爱卿也知道,前段时日,清禾和李松宴两人遭遇了暗杀,今日两人平安归来,事情也都已经查清楚了,具体是怎么的,就交由大理寺卿你来说给大家听吧,”皇帝说完这些,就将主场交给程大人。
懵完的程大人赶紧走出来,“陛下,当日我们依据清禾郡主身边的下人找到的第一个嫌犯,他们当日曾跟着清禾郡主几人,在山上装作偶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最后,我们在汴京一房内抓到了张阁老的管家,张茂!”
二皇子人一下冲到皇帝面前:“父皇,这一定是张茂此人自作主张,张阁老一直为大邺鞠躬尽瘁,虽与李松宴不对关系不算亲近,但同朝为官,张阁老和他也是有同僚之情的。”
秦熙满眼都是笑意,怎么说呢,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。
张阁老年轻的时候好歹也是状元之资,教出的儿子不说多厉害,也是中了举的,怎么这外孙就这个脑子,这到底是谁的锅?
难道是父皇和云妃的基因不相容,正正得负了?
就老二这一番说辞,张阁老人都要气疯。
确实已经气疯了,张阁老虽然自导外孙是想为他说情,但这脑子实在是不对!压住想要吐血的心,张阁老颤颤巍巍的走到皇帝面前,他悲伤的大喊:“皇上,老臣忏愧,没有管束好下人,才让清禾郡主和小李大人遭到如此劫难,我愧对于您啊。”
说着,张阁老还掉出了眼泪,仿佛真的对这件事感到难过。
清禾转头看向他,跟看戏一样,嘴里只差嗑瓜子了。
皇帝:“你不是愧对我,而是愧对清禾和李松宴!”
张阁老:“老臣是愧对两位,”他又转头看向两位当事人:“清禾郡主,小李大人,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,是我家下人的干的错事,让你们二位遭到了这样的磨难,不知你们伤情如何,等我回家后,立即为两位将补品送到府上。”
补品清禾都不想要了,也没点实在的,给钱多好,她更喜欢钱钱。
“张阁老,你真觉得,这一切事情都是你家下人干的?”清禾顶着一张苍白的脸看向张阁老,你有本事看着我这张脸说话!
张阁老抬头,不明所以的看着她,想了一会儿又睁大了眼睛,:“难道是有其他人将这件事栽赃给了张茂?又或者是张茂被别人利用了?”
清禾一言难尽,她还是小看了这人的脸皮,她示意李松宴上,还是靠他吧。
李松宴又示意秦熙和李斌,事情又不是他差的,他哪里知道是怎样的。
最后还是李斌出来说,他身为父亲,自然要为两个孩子讨回公道。
“张阁老,我们抓获的证人口中,做这个事情的不是别人,正是你下令做的,这位张茂只不过是遵循了你的意思办事而已。”
“污蔑,这是污蔑!”二皇子又来了。
“李大人,张阁老和您几十年的同僚了,你都不知道他的为人吗?张阁老为人心善,对着众多的学子都一视同仁,尽心帮忙,杀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