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子,“我都记着呢一会儿再看,先说鸿程酒楼势力极大,一开始愿意和我们店合作本来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,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他们又不缺名声不缺资金,多年的老店了,在城中势力盘根错节,一直是受万众瞩目的。如今真美味食肆开业,一时风头无两,鸿程的掌柜如何能忍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骆琤淡淡开口,打断徐文才的话,“说到底不过是你的猜测,可有证据。”
“这……”
徐文才犯了难,冯拾颐却忽然开口,“猜测而已,但说无妨,况且这话也不无道理,鸿程能开办成如今的模样自然是有些手段和本事的,他们的证据如何好找?”
话语间对徐文才方才的话俨然信了七八分。
骆琤:“……”
得了冯拾颐的肯定,徐文才顿时精神,“这些事情在下日后定然会查,鸿程掌柜便有极大嫌疑,但这酒楼的主人并不是掌柜,说不定背后那人也——”
“胡言乱语!”
骆琤猛然打断徐文才的话,冯拾颐福至心灵。
“骆大哥啊!”
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骆琤一眼,胳膊撞撞身边的徐文才,让他离开。
“我知道你和鸿程的掌柜是朋友,他与你相处极好,但容不下我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冯拾颐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应该低调点。
骆琤看向冯拾颐的目光有些复杂。
实在是有口难言。
“刚好今日生意也做完了,不如我请你去茶馆品茶听书。”
冯拾颐暗道自己可真是善解人意,骆琤心情不好还帮他舒解心情,哪里去找她这么贴心的朋友。
自己在往这儿待下去可能要气死,骆琤默默起身。
“不必。”
鸿程酒楼的掌柜姓孟,外乡人,年纪不大,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。
待人极和善,名声好得出奇。
好脾气的孟掌柜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年轻男子,又垂眸吹了吹自己的茶水,小呷一口,“东家怎么来了?”
看着他还臭着一张脸,眼瞅着跑到这里来撒气了。
孟掌柜极识时务,放下茶盏就要跑,“还给您上‘老几样’,我先下去忙。”
“我这次来,是来说正事的。”
骆琤淡淡开口,一句话把人定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