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依徐公子怎么看,鸿程若不提这事,和你的猜想倒是相似,背地里对外卖一事做手脚。”骆琤看着徐文才,“可鸿程如今要合作,你又觉得是有阴谋诡计,不知哪里有算计。”
骆琤顿了一笑,不无嘲讽,“徐公子可真是小心翼翼,为人谨慎。”
徐文才一噎,倒是反驳不得。
鸿程如今做什么都说不过去,冯拾颐心中自有盘算,吩咐了王五去招待客人,自己想了片刻便独自上了楼。
只剩下骆琤和徐文才两人静默片刻,相看两厌。
最初的风波过去,又有鸿程这一老牌酒楼带头,外卖也从最开始的被人排斥渐渐成了接受。
如此方便快捷的方式便利了不少人,人们便更加愿意去鸿程订购吃食,单月营业额再创新高,连带着吃了么的盈余账簿也很好看。
冯拾颐满意地合了账本,忽得察觉到面前诡异的气氛,不由得无奈抚额。
不知为何骆琤和自家账房徐文才极不对付,常不说几句话就开始呛人,徐文才都被说怕了。
此时更是看着骆琤扔给徐文才一沓纸张,徐文才拿起来看了半晌,眉头皱得紧。
担心骆琤欺负人,冯拾颐也凑上去,“在看什么?”
“鸿程酒楼的证据。”骆琤淡淡道。
徐文才很是不好意思,向冯拾颐解释“这些事情骆大哥都查探清楚了,确实是在下太过小人之心了,将鸿程想得不好。”
那白纸黑字分明写出了之前事件的个中缘由,餐食出了问题找外卖无可厚非,鸿程的处理根本就没有一点问题。
冯拾颐闻言皱眉,将纸夺过来一张张翻看,末了轻轻放在桌子上,叹了口气,“我也是小人之心。”
之前并非是没有怀疑过鸿程酒楼的用意。
骆琤神色平平,上扬的眉梢却能看出此人心情不错。
几人聊得投入,没有注意到店门外一个鬼祟地身影。
王兰得了宏福酒楼的掌柜的嘱托,经常借由探望丈夫的名头来真美味食肆看看,店里人都是习惯了的。此时跑得却很快,像是怕被人发现了似的。
不停歇地冲入宏福,将刚刚的听闻和宏福酒楼的掌柜说了一遍,极害怕对方发现当初的手脚是他们做的。
冯拾颐没看到门外的身影,心里却多了道坎,思来想去不行,皱眉取了纸笔。
“早知道鸿程酒楼如此真心我当初态度就该再好一些,现在写封信也不知道孟掌柜会不会愿意看。”
吃了么的收入高了不少,大半的得益于鸿程的加入。冯拾颐自问是个知道感恩的人,现在实在是过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