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便总是做些混账事情,数不胜数。
什么经常偷偷跟在年轻姑娘身后走啊,什么偷人家姑娘晾在自家院子里的小衣裳啊,杂七杂八的都已经不稀奇,但又忌惮村里人没有做过什么要命的坏事。
现在竟然敢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做出这种事!
骆琤眼前有些发黑,几乎不敢想象冯拾颐被这样的人带走会发生什么。
大壮也慌了,眼疾手快拦住一个吃了么的兄弟,“快!快去找人,老板出事了!”
“什么事。”那人也慌,跟着大壮就要跑,大壮一转头“骆公子你等我叫几个人……骆、骆公子?”
大街上人来人往,那一道坚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。
老赖子是大柳树村的人,骆琤虽然不关心村里的流言,但是他住在哪里还是知道的。
一向稳重的步伐早就有些慌乱了,再也没有读书人闲庭信步的自在,骆琤赶到那破旧偏僻的院落,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。
老旧的门扉轻轻掩着,家里不过只有一对破烂,主人都懒得给门上锁。
屋内的东西早年间就已经变卖光了,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脏乱的房间里只有遍地的狼藉,多年未曾拆洗的被褥和衣物早已经发黄发臭,不透气的小屋子里满是恶臭难闻的味道。
骆琤丝毫顾不上这些,一通翻找,心越来越慌。
如果冯拾颐不在这里,那还能被带到哪里去呢。
一刻也不敢耽误,骆琤转身出门,思索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。
身上一阵窸窣,因着后脑的钝痛,眼皮都困倦到睁不开。
冯拾颐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忽然身上一凉。
冯拾颐:“?!”
猛然惊醒,来不及细想,手已经紧紧扯住了自己的衣襟。
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咧开一口黄牙,“嘿嘿,你醒了啊,醒了好,醒了够味儿。”
“你、这是哪儿?”冯拾颐认出眼前人,精神紧绷又只能逼着自己保持镇定,不由得又紧了紧手上的力道。
四处打量,这里面积不大,身边都是柴草枯枝,傍晚最后一丝昏黄色的余晖透过木窗,照在身边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浓厚的粉尘颗粒。
她不认识这里。
老赖子有些惋惜刚才没来得及看到那少女的身体,难得开荤,又是从没碰过的娇嫩身体,自然是想要有个美好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