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有人说自己做错了,做过了。
没想到骆琤是这么想的。
心里忽然就安稳了,怦怦跳。
冯拾颐忽得轻咳了一声,“你躺下吧,我给你换一块纱布。”
那伤口不知伤到了何种地步,血很难止住。
骆琤应了,闭着眼睛,能感受到一双柔嫩微凉的小手十分温柔的动作。
他试图回忆起刚刚的梦境,想知道那些人都在叫自己什么。
却一直都没想起来。
骆琤在城里出了意外的消息定然是躲不过骆田,骆田知晓后大发雷霆,一定要骆琤在家里好好养伤。
究其原因,事后回想都觉得心有余悸。
骆琤这样也一个大男人,如果只是被一个妇人推搡一把就头晕昏迷,谁知道还会不会出什么意外。
骆琤拗不过义父,现在的身体状况又确实是不好,干脆就答应了。
只是家里实在憋闷,有骆田夫妻盯着,就连多读一会儿书都是不许的。
冯拾颐就经常带着食盒过去陪他解闷,这日她拿着空食盒刚回来,徐凤猛地窜出来,满脸喜气,“你猜我今天出去听到什么了?”
“什么?”冯拾颐也跟着想笑,“天上要下铜钱雨了?”
“不是。”徐凤嫌弃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就知道钱。”
“我今日出去路过告示栏,正巧有人贴上新的,我就问了一句上面写的什么。”
“嘿!他们说是巡抚大臣要来了!”
冯拾颐还算冷静,“所以呢?”
“你平时精,怎么现在就傻了!”徐凤生怕她不知道事情的厉害之处,“那可是巡抚大臣,要是能将他带来我们店里吃饭,得了他一句夸赞,可不就是活招牌嘛!”
冯拾颐哭笑不得,“原来是这么个原因。”
徐凤打了鸡血一般,看着店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“咱们找个木工将店里重新装修一下,好多都旧了,款式也过时了,不好看了……”
冯拾颐,便也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件事。
“小侯爷?”
骆琤来到店门口,忽听到这一声带着不置信的唤声,忙转回头去看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只见一中年人赶忙道歉:“我、我刚刚认错了。”
骆琤轻不在意的笑笑,走进店里。
转身的刹那,脸上的笑容就已收起,小侯爷三个字他听得一清二楚,他一直不清楚自己过去的身份。那个男人也许不是看错。
将此事压在心里,骆琤走去找冯拾颐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,他的伤已无大碍,快步走路已经不会头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