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闪烁,眉头深深皱起,留下极深的印子。终究是叹了口气,“你们家的事情,你自己解决。”
冯九连攥了攥拳,瘦削的手背上青筋鼓起。
“你……”
冯九连深呼吸一口气,“你先站起来。”
丈夫的话林柔月不敢不听,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,想要解释,“我不是存心来闹的,我就是想……”
“你住口。”冯九连及时制止,只怕她再说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。
冯九连眸中满是隐忍,终究是彻底将过去的夫妻之情抛在脑后。
“林柔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,我早就与你写了休书,写明了一拍两散各自欢喜,可你却!”
“你嫁给我不过一年多的时间,可是这一年多以来我家因你再无安稳!父母因你我受累,兄妹因你而不和。目无尊长,嚣张跋扈,娇蛮任性哪一样不是在说你!你还贪慕钱财,挤兑小姑,因欲偷窃!”
冯九连细数林柔月的罪状,一桩桩一件件,越说自己越心痛,越说林柔月哭得就越凶。
终是一语终了,冯九连扭过头去不看她,“但休妻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,与父母兄妹都无关。我已经决定进京赶考,这就要离开了。”
“你莫要再来烦扰我的家人。”
林柔月几乎要哭得喘不过气,“我知道错了,我改,九连你别走,你让我回去吧!”
冯九连怕自己心软,走得毅然决绝。将那断肠的哭声全部抛在脑后,直到很远,声音蓦地停住了。
“呀,这人晕过去!”
冯九连几乎下意识就像回去,头转过一半,又强迫自己继续走。
何州走上去看看了一下,“没什么事情,就是哭得太狠伤了身子,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。”
眼看一场闹剧到头,围观的人纷纷离去。
宏福酒楼的掌柜混在人群里,反应过来时周围的人已经散了很多。担心自己被看到,宏福酒楼的掌柜猫低了身子就要和其他人一起离开。
面前却忽然站住一个人,恰似一堵墙站在那里。
宏福酒楼的掌柜愤怒抬眼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,结果就看到了冷着一张脸的骆琤。
宏福酒楼的掌柜呵呵一笑,“好巧,我只是路过,这就走了。”
骆琤不为所动,“很不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