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王兰狠狠地剜了冯拾颐一眼。
“你还让我来说?好,那我就将这些丑事都说出来!”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那见不得人的奸情,我早就知道了!不然谁会平白无故花两倍的薪酬聘请一个账房先生!”
“日后更是,我夫君每日早出晚归,一门心思全丢在了家外面,回来就对我冷着脸,还听不得别人说你半句不好,我们二人不知道为这些事情吵了几次。”
“同样是给店里做事,他拿的银钱都比别人多,你们说这是凭什么?非亲非故你凭什么对我夫君这么好!”
王兰说着就落下泪来。
“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怎么办,只得是每日来店里看着,没成想还是没看住……我家文才最是老实的,肯定是受了外人的勾引……”
一席话说的潸然泪下,又有谁听了不生气,皆是愤怒地看着冯拾颐,更有人口不择言,毫无顾忌地便高声谩骂。
骆琤袖中的手越握越紧,因为太过用力甚至有些微微颤抖。
“王兰,你住口!”骆琤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戾气,声音冷得让人发han,“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,我们便去报官对簿公堂。”
“冯姑娘为人清白良善,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,也断然是做不出来的!”
王兰不说话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,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。
再看另一边的骆琤和冯拾颐,一个冷一个凶,孰强孰弱一眼便看得出来。
“你不要打断这位姑娘说话。”
一直没有动静的贺连海忽然开口,人群自动分赛给他让出一条路来,只见此人不怒自威,大家都会下意识服从他的命令。
骆琤和冯拾颐互相看了一下,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意思。
贺连海冷眼看了用骆琤和冯拾颐一眼。
心下只当这是连个仗势欺人混账,不由得十分反感,再去看王兰的时候面色就和缓许多。
“你不要担心,有什么话就说出来,在场有这么多人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。”
王兰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,视线掠过李平贵时停了一下。
那人笑得分外开心,分明是等着看热闹的样子。
李平贵心中无比畅快,虽说不知道这忽然冒出来的人是谁,但是他只要看到冯拾颐这人身败名裂他就高兴。
岂料王兰忽得话锋一转,擦干泪痕,面上再无半点委屈的样子。
“我先前都是胡说的。”
李平贵顿时瞪大眼睛,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,就只见王兰一手指过来。
“就是李平贵指使我这么说的,他嫉妒冯老板的生意好,处处比不过她,便想要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