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王观也漫步走了过来,却没理会俞飞白与摊主讨价还价,甚至多走了几步,来到附近的一个摊位之中。
与俞飞白所在摊位不同,这个摊位摆列的东西却是纯粹多了。王观低头一看,只见摊位之中尽是瓷片,碎得七零八落,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碎瓷片。
打量这些碎瓷片,王观目光之中也有几分感触。说起来他第一次出手,买的就是碎瓷片,然后在不知不觉之中,慢慢地成长到现在这样的地步。
“小哥,来看一看。”
这个时候,碎瓷片的摊主也热情招呼道:“别看东西破碎,但是一样值钱。知道京城的著名收藏家片儿白吗?人家就是以碎瓷片起家,然后建了一个大博物馆……”
听到这话,王观笑了笑,也随即蹲下来,随意打量这些碎瓷片。
乍看之下,王观就忍不住微微皱眉。碎瓷片很碎,这是正常的情况,王观也不以为意,但是现在这些瓷片不仅碎,而且十分赃污,就让他有些狐疑了。
但凡看到这样的情况,王观就知道东西肯定有些问题。要知道就算碎瓷片多数是出土的东西,自然比较赃污,但是在拿出来摆摊的时候,肯定已经清洗干净。
毕竟在瓷都,在古玩聚集的地方,都有许多碎瓷片售卖,但是那些碎瓷片都十分干净,甚至于散发出雪亮的光泽,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。
然而,现在这些瓷片却是十分陈旧,又带着一些污垢,着实是让人不想直视。要是换了个患有洁癖的人在这里,肯定要退避三舍。
当然,王观也明白为什么这些碎瓷片会这样赃污,说起来这也是古行玩中的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。毕竟在世人的心目中,真正的古董肯定是十分陈旧,但是一般的小摊主又不懂做旧的方法,所以只好故意把东西弄赃。
这种小花招,蒙蒙外行人就还行,但是在真正的行家眼中,简直就是不值一提。相反,还会让行家反感,先入为主觉得东西不对。毕竟只有不好的东西,才需要灰尘掩饰。
现在的王观就有这样的感觉,随手拿起一块碎瓷片,手指头微微一拭,瓷片表面的污垢灰尘就轻易抹去了。见此情形,王观更是肯定无疑,东西真的不怎么样。
“在看什么呢。”
这个时候,俞飞白也凑了过来,手中却多了一个马上封侯的玉摆件,显然与摊主讨价还价之后,最终还是把东西买了下来。
“瓷片。”
此时,王观随口道:“碎瓷片,不怎么样的碎瓷片。”
不怎么样,那是比较委婉的说法,实际上没说东西很烂,也算是王观修口德了。
“嗯。”
俞飞白瞄了眼,却比较赞同道:“确实不怎么样。”
“两位小哥,话可不能乱说,这些可是好东西啊。是我不远万里,亲自前往瓷都认真挑选回来的。”摊主肯定辩驳起来:“绝对是质量上乘,值得珍藏的物件。”
然而,王观和俞飞白却不为所动,他们两个都算是老油条了,怎么可能因为摊主区区三言两语就改变了看法。而且摊主也明白这个道理,直接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了。
这个摊主也不迟钝,在做生意的时候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早注意到俞飞白掏钱买玉摆件的情况了。现在看到他走了过来,怎么可能视若无睹,当然也想把握住这个机会,做成一单生意。
说实在话,察觉地摊上的碎瓷片不怎么样之后,王观也没了兴致,正准备起身走人的,但是看见摊主拿出压箱底的东西,他也多了几分好奇,自然张望起来。
“咦!”
看了一眼,王观和俞飞白却是有几分惊讶。
尽管知道能让摊主郑重其事搁在箱子里头的东西肯定不错,但是没有想到,不仅是看起来不错而已,更有几分晶莹如玉的光泽……,!
nbsp;尤其是一枚玉摆件,猴子坐在马上的摆件。虽说玉料不算多好,但是雕工也算比较老到,把马匹的腱壮,以及小猴子的抓耳挠腮的神态刻画得颇为传神。
当然,玉摆件的寓意也十分吉祥,有猴有马,就意味着马上封侯,对于体制中人来说,这是比较好的兆头。
尽管俞飞白不是混官场的人,但是对于这个玉摆件,也有几分喜爱。或许对于他来说,只要是不错的玉料,而且雕刻工艺不差,就是好东西,值得收藏。
此时,摊主也看出俞飞白的意动,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,连忙滔滔不绝地推销起来,把玉摆件夸得天上少有,地下无双。
与此同时,王观也漫步走了过来,却没理会俞飞白与摊主讨价还价,甚至多走了几步,来到附近的一个摊位之中。
与俞飞白所在摊位不同,这个摊位摆列的东西却是纯粹多了。王观低头一看,只见摊位之中尽是瓷片,碎得七零八落,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碎瓷片。
打量这些碎瓷片,王观目光之中也有几分感触。说起来他第一次出手,买的就是碎瓷片,然后在不知不觉之中,慢慢地成长到现在这样的地步。
“小哥,来看一看。”
这个时候,碎瓷片的摊主也热情招呼道:“别看东西破碎,但是一样值钱。知道京城的著名收藏家片儿白吗?人家就是以碎瓷片起家,然后建了一个大博物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