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中华跟孟晚宁并没有什么过节,照理来说,他不该恨她。
但就跟爱屋及乌同个道理。
只要一想到孟晚宁在他手里,时宴便会心急如焚,他就觉得痛快!
要是让时宴看到孟晚宁现在这副样子,他恐怕会直接疯掉。
不过时中华没有那么愚蠢。
他收起眼中的光芒,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孟晚宁。
“怎么,还是不肯老老实实的把所有都告诉我?”
孟晚宁此刻已经是虚弱至极。
这药大概是有效时的,她开始觉得身上的疼痛在慢慢减退。
“你想得到的东西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孟晚宁虚虚开口。
时中华一听,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了狠戾之色。
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
孟晚宁察觉到了他面上表情的变化,又继续开口了。
“我虽然不知道时宴公司的机密,但我有法子能帮你调理好你的身体。”
时中华明显愣了一下,再次看向她时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。
孟晚宁忽略他眼中的情绪,“你的喘病应当已经开始发作了吧?”
她之前为时宴父亲施过针,知道这种病是时家家族遗传的。
到了一定年纪,便会开始发作,且越来越严重。
不益治疗,不易改善。
从前时中华的气色红润,双目有神,想来时并未发作过。
而这次在见到他时,他的脸色已有灰败迹象,整个人十分虚浮。
一看就知道是受了病痛的折磨。
孟晚宁从医这么多年,怎么会瞧不出来?
“
你的病和时宴父亲的病是同一种,越早治疗越好,要是再继续拖下去的话,恐怕……”
后面的话不必她亲口说出,时中华自己也知晓。
他原本还在怀疑孟晚宁说能治他的病,这话是真是假。
可在当听她说到时宴父亲的病时,时中华眼中明显动了动。
他知晓自己这个弟弟发病比自己要早,早些年甚至有要逝世的迹象。
是时宴为他寻得了一个神医,才把他的身子慢慢调理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