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氏,难道只是个巧合吗?
许明突然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,“我听到孟小姐叫那位老先生大伯。”
一听到这句话,时宴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。
是时中华带走了孟晚宁。
“她现在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时宴难得显露了一些担忧与慌乱。
“没有,她一切都好,时老先生对她颇为照顾,只是……她记不起从前的事情了。”
许明将这些天在船上发生的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,都说给了时宴。
时宴听着他说孟晚宁被时中华注射了药物,眸中之色越来越阴沉,其中暗藏着沙意。
时中华,很好。
“陆明。”时宴语气带怒,“立马让人准备航线,去C市。”
陆明有些担心和犹豫。
时宴身上的伤虽然开始愈合了,但他这些天下来身体虚弱了不少。
从江城到C市,少说也要七八个小时,他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?
可这件事跟孟晚宁有关,他是明白时宴的心情的。
最终
,陆明还是什么也没多说,“好的时总,我这就让人去准备。”
他说着,又看了一眼许明,“那许先生……”
时宴抬眸看向许明,眼中带着审视和判断,“她为什么会让你来告诉我这些话?”
为什么是他,不是别人?
许明笑容苦涩,“因为我帮过她,也愿意帮她。”
而非是跟孟晚宁有什么。
时宴静静立了两秒,“让陆明带你离开,谢谢你来这一趟。”
如果不是他来,时宴到现在都不会知道孟晚宁还活着,并且还被带去了C市。
陆明在一旁听着这话,心中也觉得格外惊讶。
他跟在时宴身边这么久,很少听到时宴对什么人说谢。
孟医生果然是个例外中的例外。
“许先生,你跟我来吧。”陆明开口了。
许明临走前,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时宴的方向。
他跟着陆明到了楼下时,陆明交给了他一张支票。
“许先生,这是时总给你的谢礼,就当感谢你今天来这一趟了。”
许明看着那张支票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,“我来这一趟不是为了要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