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前些日子在江城时伤了身体,后来知道孟晚宁在C市,又匆匆赶过去找她。
这来来回回的奔波,不仅没有功夫将身体养好,反而还更虚弱了。
今天不过在公司开了个会,处理了些事,便觉得疲乏不堪。
他原想说没事,可看着孟晚宁略带关切的眼神,心中便生出些不舍和眷恋。
“可能是累到了,有点不舒服。”时宴皱紧眉头,一手捂着心口。
孟晚宁想到自己刚见他时他眼中的悲伤,猜到他前些日子可能是伤心过度,亏了身体。
她抿唇,还是起身了,“要不然我帮你看一下吧?”
就当是感谢他千里迢迢去C市把自己带回来了。
时宴眼里闪过抹浅浅笑意,“也好。”
孟晚宁则是看向了天天和怡怡,两个小家伙早已识趣的准备离开了。
“妈咪,我跟哥哥该去睡觉了。”孟景怡笑眯眯道。
刘姨在这时出来了,“我陪两个孩子上去就行,晚宁,你先帮先生看看身体吧。”
这些人是变着法的让她和时宴单独相处。
但他们配合的是在巧妙,以至于孟晚宁隐隐能察觉出不对,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
她只能看着刘姨带两个孩子上了楼,自己则是在时宴对面坐了下来。
时宴已经自觉地伸出了手。
他的皮肤温度很高,孟晚宁指间搭在他手腕上时,都觉得有些灼热。
不过比这温度更烫人的,还是对面那人的目光。
孟晚宁让自己极力忽视掉那
道目光,将注意力全放在了时宴的脉象上。
没什么太大的毛病,也的确是因为伤心过度而导致的气虚脉弱。
“你得好好补补。”孟晚宁收回了手,“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太劳累,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时宴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处,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指间的温度。
他轻笑一声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“那劳烦孟医生给我开个方子?”
孟医生。
这个称呼总叫孟晚宁觉得怪怪的。
因为时宴这么叫她时,语气并不严肃或是寻常,反有一种……调戏捉弄的感觉。
再看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,孟晚宁心里的这个想法更加确定。
她轻咳两声,“你、你也不用叫我孟医生的,还是叫我的名字吧!”
“嗯。”时宴眼里终于有了笑意,“宁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