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这样,寂归枫才忽然发现了一直被自己忽略的点。
刚刚因为害羞,一直不敢看莘杳杳,更不用和她接触了。
这时候她自己贴过来,他才恍然发觉她身上的温度无比的高。
所以,乖宝真的是那个意思?
寂归枫喉结滚动,艰难地咽了口气,试探着道,“乖宝,你、你可是刚苏醒,我怕伤着你……”
“我不怕……”
莘杳杳哼哼唧唧的。
这难受劲儿是越来越严重了。
刚开始她还清明得很,现在眼睛都难受得睁不开了,一心想要找一个舒服的地方降降温。
可是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“降温的”居然一点都不识相,还磨磨唧唧的。
莘杳杳烦死了。
本来就难受!
一气之下,她找准了那个不停张张合合的两瓣唇,一口气怼上去。
被动闭口的寂归枫,上一秒还在担忧,准备详细地给莘杳杳说明一下,让她了解去成的危害,下一秒,柔软就印在了自己嘴上。
那一刻,他还有什么理智可言?
满脑子都被这柔软的触感占据,眼中理智退散,彻底被欲望操控。
“乖宝,这可是你自找的……”
他不再犹豫,顺应自己的内心。
裂
帛撕扯声在殿中响起,很快又变成了细碎的哭声,一室旖旎,彻夜未歇……
寂归枫的担心不无道理。
事实上,他对自己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。
莘杳杳第二天,太阳落山了才堪堪睁开双眼。
彻夜荒唐的下场,就是浑身烧香几乎没有一块骨头是属于自己的。
好像都别人打碎重新组装。
四肢酸痛无力,稍微动一动都让莘杳杳龇牙咧嘴。
就这还是寂归枫昨夜顾忌了莘杳杳的身体,收敛了些,而且在做那等事的同时还顺势传输能量给她,否则的话今天只怕会更惨。
莘杳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,醒了,但又没完全醒。
床帘层层放下,外面一个高大的身影,模模糊糊,背对着她而坐。
听闻床中的动静,寂归枫飞快地走过来,一揭开帘子,就看到莘杳杳黑白分明的眸子。
一双大眼睛满是幽怨地看着他。
寂归枫后知后觉感到有些抱歉,但是基于男性的恶性根,不好意思中,还有一点骄傲。
他假装咳嗽,摸摸鼻子,心虚极了。
“咳,乖宝,你醒啦?嗓子干不干?肚子饿不饿?先喝口水,再喝点粥垫垫肚子。”
这些他老早就准备在这儿了,只是没想到莘杳杳会累到这种程度。
都怪他。
下次注意,下次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