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商砚深不可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近病房。
显然不是什么外人或者朋友。
刚刚宁西言进来的时候,都没商砚深这么自在。
所有人里面,又以安父的脸色最难堪。
他想到自己刚刚还在试探宋莺时跟商家哪个人物有关系,现在只想自扇嘴巴。
这不是很明显么!
答案自己送上门来了!
可安父又不甘心,连忙连忙腆着脸跟商砚深打招呼,“商总,好巧,您大驾光临……”
商砚
深给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不屑眼神,似乎在说,这里又不是你家,说什么“大驾光临”惹人笑话。
安父打了个哈哈,尴尬地转开目光,不小心又看到了一直盯着商砚深看的宁西言。
这两个同样一表人才的男人,面上谁都没显露出神色,但偏偏彼此之间那种暗涌却非常明显。
商砚深先开了口,“宁少。”
宁西言不得不回应了一声,“商总。”
商砚深似笑非笑地调侃道:“宁少果然风流在外,连病房里都能看到你左右逢源的精彩场面。”
宁西言:“……”
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表白宋莺时,但商砚深现在毕竟还顶着宋莺时丈夫的名头。
多少让宁西言感觉到一些道德压力。
在场的人,因为商砚深的到来,有人尴尬,有人害怕,连空气的流动速度都慢了下来。
安静得很难熬。
幸好,宋莺时还能开口说话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宋莺时问道,语气不太客气。
商砚深不紧不慢地收回跟宁西言对视的目光,嗤笑道:“这就护上了?”
宋莺时翻了他一眼。
她护谁了?
这人就倒打一耙,又想往她身上泼脏水!
商砚深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,“是你叫我来的。”
“我说的是下午,不是这个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