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商砚深单手掐着薄旷要把他往墙上砸去之际,忽然传来一道女声,“住手!”
两人剧烈的动作同时停住,偏头看过去,宋莺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。
跟她同时到的还有医院的保安以及刚才在门外看守的狱警。
狱警也没想到他们两人只是到外面抽根烟的功夫,这边就能出这样的事。
不过拉架不属于他们管,医院保安冲了上来。
商砚深的胳膊就像铁铸一样,掰不开。
薄旷见宋莺时来已经收了力,涨着脸去掰商砚
深的手。
但商砚深的胳膊就像铁铸一般,就连保安帮忙也还是整个人将薄旷抵在墙上。
商砚深没有松手,目光却落在宋莺时身上。
宋莺时却一眼也没看他,而是一直关切焦急地看着被抵在墙上的薄旷。
也许是因为薄旷已经放弃了抵抗,所以此时两人之间的局面看起来就像是商砚深在单方面暴虐着薄旷。
宋莺时踉跄地冲过来,“薄旷!”
薄旷在心上人面前自然也是要面子的,不愿意让宋莺时看到自己弱势的模样。
他用力掰着商砚深的手,两人的血性碰撞在一起,让商砚深应激地又开始用力。
宋莺时终于开不下去了,“商砚深,你松手!”
这是她看他的第一眼,不带任何情绪。
见商砚深目光不错地看着自己,却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宋莺时越发厌恶,“你到底要干嘛?你凭什么对薄旷动手!”
放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,显然这两男一女,宋莺时跟薄旷才是一边的。
但刚刚目送商砚深进太平间的几名狱警却面面相觑。
……有钱人玩得真花。
商砚深在宋莺时的指甲都快掐到肌肉中,他才慢慢松了手。
薄旷发出一阵呛咳。
宋莺时连忙扶住他,“薄旷,你还好吗?”
薄旷摇摇头,说不出话来,拍了拍宋莺时的手背安抚她,示意自己没事。
宋莺时微微松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