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年里,随着宋莺时又慢慢出现在圈子里大大小小的场合,倒真有零碎的传言流传出来。
毕竟像她这样级别的大美人,走到哪里都不会缺话题。
“不是说被糟老头子包养了吗,敢情是被商
老四捷足先登了?这人胃口真好,齐人之福啊!”
“你们不会真的瞎了吧!要真是包养的,谁他妈陪她披麻戴孝啊!”
众人再一次缄默了:“……”
谁也不敢把那个猜测说出来。
“你们谁跟那两位关系好的,去打听一下呗。”
没有人做这个出头鸟。
但谁的心理都抓心挠肝地好奇。
不一会儿,宋莺时就被商砚深扶了出来。
她的脸色很难看,看起来身体也已经虚弱到没人扶就没法走路的地步了。
所以,商砚深扶着她走路倒不是什么值得诟病的行为——前提是,他没有披麻戴孝。
这两人的关系已经成了全场最扑朔迷离的焦点。
就连头晕眼花的宋莺时都感觉到了那些探究的目光,低声道:“你放开我,所有人都在看我们。”
“我放开你就到地上去了。”商砚深面色如霜,“他们要看就随他们看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
宋莺时不信他猜不到那些人在想什么,有几分发急,“我不想别人在背后议论我跟你的关系!”
商砚深“呵”的冷笑了一声。
还没离婚,就要跟他撇得这么干净。
“你以为今天过去以后,还瞒得住吗?”
宋莺时喘了两下,试图让呼吸顺畅一些,“只要你想,就能压得住。”
商砚深似笑非笑,半是自嘲,“我从不做无意义的事。”
“这算是无意义的事?”
“那么,它的意义在哪里?”
商砚深虽然语气平淡,但看他的
表情,宋莺时有一种自己如果说出什么想要跟他完全撇清关系的话,他可能会掐死自己的错觉……
宋莺时忽然心里十分不安定,小声地问出,“商砚深,你已经答应过我的,一定会离婚的,不会反悔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