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沈方氏,没在理会她。
随手又拿起一本折子,扔向跪在地上一脸惶恐,瑟瑟发抖的沈元宇。
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下面官员脸上数道折子,联合参奏你私自收取私税!还纵马当街,强抢民女,还将人家父亲打残!”
沈肆大喝道。
沈元宇被折子打到脑袋,被打了一个激灵。
“父王,这些都是那些人小题大做,想构陷儿臣!”
沈元宇连忙叩拜在地,跟沈肆解释着。
“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!”沈肆指着沈元宇,恨铁不成钢。
“哪有什么私税!儿臣是看马上就要打仗了,想为父王分忧,解决兵草粮饷之急!”
沈元宇一副“实在冤枉”的样子,解释着。
“是啊,宇儿这也是为了咱们凌江着想啊!宇儿长大了,知道为他父王分忧了!”沈方氏连忙护着沈元宇。
沈肆爆喝,指着沈方氏,“你给我闭嘴!”
沈方氏见状,连忙老老实实退到一旁。
沈元宇哆嗦嗦地继续说,“那民女,那民女是她自己想攀上高枝,自己送上来的,是她那个爹,狮子大开口,他开的价,都够给天香楼花魁赎身了!”
后半句沈元宇嘀嘀咕咕低声说着。
沈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,
沈元宇这才连忙闭嘴,转移话题,
“当街纵马,我也是提前告诉他们闪开了,而且那个逆贼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呢!”
沈肆气得连忙深呼几口气,“害你坠马的人,可抓到了?”
沈肆心中清楚,此时的凌江城中,定是混入了北祺的探子。
可他们凌江城易守难攻,只要他封关锁国,
国库中,原本为了与洛安一同谋划的大计,所准备的粮食,
和城中商号囤积的粮食,够城中坚持数月。
而北祺到此路途遥远,后续粮草供应不足,天气也已经转凉。
只要城中他控制得够严,就算有探子,又怎么样,被查出来是早晚的事。
他坚信,在他的洗脑下,凌江的百姓,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战争打起,他们都会以为如果被北祺吞并,他们会比现在凄苦数倍。
“没……没有,原本跟着那狗贼,追到了秦襄的院子,可是人就没了,多出来一个丑女,秦襄说是他相好的!“沈元宇愤恨不已。
沈肆冷笑,“雅公子的丑知己?看来这世道,竟出奇女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