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凭什么那么风光耀眼的嫁入陆家,做陆家的大少夫人?
看到那么多人羡慕唐清酒、巴结唐清酒,她的胸膛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,烧的她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、每一个细胞都在难受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徐晟煜脸色铁青,吩咐徐宜修,“宜修,和你付姨一起送冉冉回家。”
徐宜修点头,一手捂住徐冉冉的嘴,一手揽住她的肩膀,强行将她往外带。
徐冉冉不想罢休,拼命挣扎。
她做不了什么,只能在婚宴上大闹一场,让唐清酒丢脸。
她要揭穿唐清酒虚伪的面目,让所有人知道,唐清酒是个无情无义、肮脏无耻的贱人!
她闹的越凶,唐清酒就越丢脸。
她不要回家,她要继续闹下去。
只可惜,徐宜修不是付雯欣,他是个喜欢健身的男人,还经常练一练防身术。
他身强力壮,一双手犹如铁钳,将徐冉冉禁锢,强行将徐冉冉带出酒店。
徐宜修强行将徐冉冉带离,付雯欣也跟在徐冉冉身后离开。
徐晟煜也想一起回去,狠狠给徐冉冉几个耳光,发泄他心中的怒气。
但他现在还不能走。
陆元吩咐人,给重新安排了一桌。
他先是给和徐冉冉吵过架的小姑娘道歉,又向和徐冉冉同桌的所有客人道歉,自罚三杯,连连致歉。
陆元和唐清酒也举杯致歉,不管这一桌的客人心里怎么想,脸上却是带笑的,嘴里说的也都是没关系。
安抚好这一桌的客人,陆元和唐清酒继续敬酒,徐晟煜也回了他自己的位置
。
他好歹是徐家家主,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事,虽然心中火烧火燎的煎熬,脸上却言笑晏晏,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好不容易捱到婚宴结束,他离开酒店,回到家中。
付雯欣见他脸色冷沉,心中忐忑:“冉冉喝醉了,已经睡了……”
希望能搪塞过去,过一晚,她丈夫消消气,或许就不会那么怪罪她女儿了。
“冉冉不是故意的,”她哽咽说,“她坐过牢,被同桌的客人取笑,她又多喝了几杯,有些醉了,才没忍住,和取笑她的客人吵起来。
清酒样样都好,她和清酒是姐妹,却差了清酒许多。
她年纪小,心里装不下,难过是正常的。
我们做父母的,应该做体谅体谅她,想办法缩小她和清酒之间的差距,她心里就不会那么难过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