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彦的脸色刷的白了。
米姿也没想到,他们自以为的很隐秘的、只有他们一家人知道的事,唐清酒竟然会知道。
她顿时很尴尬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想撒谎。
但很快她就打消了撒谎的念头。
她的直觉告诉她,面对徐家人,只有用坦诚和真心打动他们。
撒谎,装傻,试图蒙混过关,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。
她深吸了口气,真诚的看着唐清酒说:“我们知道。
这件事,我们很抱歉。
当初,我们认为,虽然谢知静打过胎,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。
谁都有过去。
虽然,谢知静打过胎,但只要她真心和徐总相爱,过去就是过去,不该影响到未来。
或许,你们认为,打过胎这种事,应该坦白。
可请大家试想一下,打过胎的女孩子,谁会在开始下一段恋爱之后,主动向新任的男朋
友坦白,自己曾经打过胎?”
唐清酒冷笑:“这么说,你们还觉得你们很有理,很无辜,很委屈了?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米姿摇头,“我只是觉得,谢知静隐瞒打胎的事实,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她看向徐宜修:“我想,徐总介意的,也不是谢知静曾经打过胎,而是谢知静和您恋爱之后,还被您撞见她和知宁拥吻。
对吗?
徐总?”
唐清酒想说话,被徐宜修抬手拦住。
“米总说的对,”徐宜修淡淡说,“是我识人不明,看错了人,误把鱼目当明珠,被谢知静给骗了。
我蠢笨、眼光不好,被谢知静欺骗,我也有责任。
既然二位已经劝说谢知宁去自首,那么,法律怎么宣判,就让谢知宁付出怎样的代价。
其他的赔偿,就不必了。”
“不,”米姿将支票从谢彦手中夺过来,放在床头桌上,“谢知宁是我们的儿子,谢知静是我们的养女。
我们没教好孩子,让他们给徐总带来如此大的伤害,我们心里非常过意不去。
谈钱,很俗。
但经济上的损失,尤其是重大损失,却会切切实实的让人心痛。
徐总或许看不上这点赔偿,但对犯了错误的人来说,却可以令犯了错的人牢记教训,避免以后犯更大的错。”
她冲徐宜修微微弯腰:“知宁和谢知静犯的错,该他们承担的责任,我们绝不会替他们推诿。
只恳请徐总不要牵累谢家,我们谢家就
感激涕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