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你所说,陆家和顾家,不看僧面看吗,我温家大概率是会没事的。
就算有事,大不了我舍了老脸,赔礼道歉,再赔偿些财物。
可令千金是主谋,和陆少夫人又早有过节。
这次的事,怕是没办法善了。
邵兄还是赶紧想想办法,平息陆家和顾家的怒气,别等事情大到收不了场了才好。”
邵仲恺赔笑:“还得请温兄从中说和。”
“抱歉,我无能为力,”温父冷声说,“我二女儿好心好意请你
女儿来做客,你女儿却在我女儿的生日宴会上出手伤人,得罪贵客,给我们温家招灾惹祸。
我们温家不向你们邵家讨公道,已经是网开一面了。
还是那句话,我们自身难保,帮不了你们。”
邵仲恺还想央求,温父吩咐管家:“送客!”
不等邵家人离开,他转身离开。
邵仲恺想追,被管家拦住:“邵总,您请吧。”
邵仲恺没办法,只得带着朱颜和邵清蜜上车离开。
一路上,他和朱颜都失魂落魄,谁都没有说话。
邵清蜜有些不安,但她存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,心里想着,反正她爷爷、她爸妈都不爱她了,禁她的足,不让她出去玩,还不给她钱。
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最坏也不过就这样了,她还怕什么?
这样一想,她便坦然多了。
就像温糖绵说的,虽然唐清酒说吕美娇是故意推倒她的,但她没有证据。
他们更没有证据能证明,吕美娇是被她指使的。
所以,她清清白白的,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!
只可惜,唐清酒竟然没有流产!
电视上,怀孕的女人不是很容易流产吗?
吕美娇把唐清酒推的重重的摔倒在地,唐清酒肚子里那个孽种竟然没掉,真可恨!
她正恨恨不平的想着,邵家到了。
下车后,她跟着邵仲恺、朱颜走近客厅。
走到客厅中间,邵仲恺呆站了一会儿,忽然回头,重重一个耳光扇在邵清蜜脸上:“你这个畜生!
你是来讨债
的吗?
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债,这辈子你要这么祸害我们邵家?”
邵清蜜被打得踉跄几步,摔倒在地,嘴角破裂,淌出血来。
她被打的半边脸都麻了,耳畔嗡嗡作响。
“爸,你怎么舍得打我?”她捂住脸,又恨又伤心,“我说了,我什么都没做。
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?
我是你亲女儿啊!
你怎么能相信那些外人,不相信我?”
“因为,你心思败坏,恶毒,有前科!”邵老爷子带着两个心腹手下,大步走进客厅。
“爸!”邵仲恺连忙迎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