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不凡因为疼痛“吭哧吭哧”了几下,却一直没有醒来。
不是喜欢在后山搞事情吗?
就在后山好好睡一觉。
天气越来越冷了,村里也没多少活了。
有的那些活都是又累又脏的,温婼和顾易商量,跟大队长说了一声,就不去了。
“阿顾,你怎么不多睡会儿。好不容易,不用早起。”温婼用手指戳了戳坐在床边看书的男人。
“睡够了,还困吗?困再多睡一会。”顾易捏了捏温婼的小脸。
温婼摇了摇头,“不困了。”
张开双手,顾易放下书,把温婼从被子里抱出来。
温婼刷着牙,看着镜子里熟练给她编辫子男人。
顾易学习能力很强,温婼没教多久,他就学会了。
感觉扎的比她还好,温婼每次扎头发,比较随意,而顾易却很认真。
中午温婼做了她馋了好久的闷饭。
再配上腌制的小酱菜,简直不要太好吃。
吃完饭没多久,顾易带着温婼一起去了牛棚。
自从昨天发生那件事情后,顾易走哪都要把温婼带着。
温婼为了让顾易安心,乖乖跟着。
她知道男人担心后怕的情绪还没消散。
过几天应该就会好多了。
“师父。”
“白爷爷。”
白松点了点头,应道:“你们进来。”
白松从一个小匣子里面,拿出了两个手串。
温婼认得出,这个手串珠子的质地,跟她给白松那块紫檀木是一样的。
“听淑芬说,你们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结婚了。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们的。借花献佛,就用你送来的那串紫檀木,给你们一人做了一串手串,当做新婚礼物。”白松笑道。
“白爷爷,做这个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吧。”这块紫檀木送给白松才多长时间。
他就做了两串手串出来,晚上肯定熬夜了。
白松摆摆手,“没多久,这手串做起来简单,用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“老白,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,是谁半夜三更还在那磨珠子。”元博远进屋,正好听到白松的话反驳道。
“不会说话,就别说话。”
“白爷爷,你身体才刚好,怎么能熬夜?”温婼真的担心白松身体会吃不消。
“我身体现在好的很,整天精神十足,放心吧。”白松见温婼还是一副担心愁容的表情。
“啊,婼婼,下次不会了,白爷爷不会再熬夜了。”
元博远觉得新奇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