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除嫌疑,肖老爷子肯定不是,他不愿意来这种伤心地。难道是……江父?
江述白慌忙地掏出手机,拔通了江父的电话,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。
“述白,怎么了?是学校里有什么事吗?”
那头江父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,背后还有嘈杂的交谈声,似乎是在开会。
江述白话到口边咽了下去,轻声道了句“没什么”就挂了电话。
江述白将花束放在母亲墓前,沉默着待了一会,就离开了。
而另一边的许念棠还在座位上奋笔疾书刷题,倒也不是很专心,偶尔会控制不住的关注自己的手机,想看看有没有人给自己发消息。
消息没看见,许念棠倒是听见了几声八卦,“唉!你们刚才看见没?刚才江述白好像过来了!”
“我也看到了,刚才上课的时候可怜巴巴的扒在窗边,我本以为是班主任……一看见他茂密的头发,我就知道不是那个秃子!那秃子得搬小板凳才能看见。”
“他不上课过来干嘛?是来找人吗?”
“不知道,但是好像是在看江知意?不像是找人,一下课就走了。”
许念棠听到“江知意”时,心诡异的漏跳一拍,她侧过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江知意,自己和江知意其实是在同一个方向。
站在窗边的时候,其实不止能看见江知意,还有……许念棠自己。
“我突然发现江述白还挺帅,搞得我一整节课没心情听讲,真是蓝颜祸水!”
正在走神写不下去题的许念棠默默低声附和,“对!蓝颜祸水,祸国妖姬!”
想到什么,许念棠快速瞥了一眼自己隔壁的江知意旁边的窗子,有点不确定的思考刚才江述白就是在这里看了一节课吗?
察觉到许念棠的目光,江知意浑身一抖,经历几次不堪的交流,他已经彻底对许念棠从cpdd进化到ptsd了。
江知意瑟缩着将自己的身影尽可能的蜷缩得再小一点,不让许念棠看见自己,断绝自己被施暴的可能性。
许念棠自然是能看见江知意的,对于江知意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,许念棠只是随手指了指对方的嘴。
按照巴普洛夫的狗,条件反射理论,不出意外的话江知意要出意外了。
江知意应激的猛跳起来,很有危机意识的掏出牙线将自己的口腔清理了一番,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仔细的观察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