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尤其不能随便跟陌生男子出门跑。”
他回看江沅沅,“乡主该是没碰见其他人吧,别影响了婚事。”
“你说话就说话,怎么就喜欢带刺,”江沅沅本就惧怕此刻有人对她冷脸,她哥哥还没在外说她呢。
旁的人先教育上了,眼泪哗哗的就来了。
江远道倒没心情理会妹妹的哭声,也没有出言安慰。
而是方才萧瑾陵的话,太有指向性,他为了怕江沅沅独自出去发生大事。
就横冲直撞的找了康乐公主,又求康乐公主跟着他一同来到码头,期间他可以做到坦诚礼待。
可,谁又知道看到他们两个走在一起的人,会怎么想。
确实忘了避嫌。
“下官失礼了,望公主恕罪,”江远道其实很喜欢跟康乐公主待一块。
她不像旁的如母亲那般的闺门女子,时时刻刻将礼仪挂在嘴边,让人觉得心累。
他爱跟着康乐公主围着康乐公主府的每一处高墙,每一道石壁驻留阔论。
绘上他们喜欢的东西,添上他们热爱的风格。
可在京城这种地方,一言一行又十分的让人拘束。
所以将自己在德行方面,约束的十分紧绷,倒是对沅沅自小宠溺放纵。
才照成了她今天敢离家出走的胆子。
绵宝对比自己,从小就在乡下长大,身边自小跟着几个哥哥,没觉得男女在一块玩就有问题。
京城里的破规矩多她懂,但更懂磊落光明,她不惧今天跟江远道出来跑一遭,总是先找人重要。
听着萧瑾陵这带点拈酸的话,有点让她觉得,自己被他管上了。
明明他自己之前还不顾名声的问她,她想不想定亲来着。
她一点也不想。
找不到随她心意的,嫁了人,还不知道要被管束成什么样。
“无事,我们两个坦坦荡荡,要有人说闲话,那也是他有眼无珠。”
绵宝气闷道。
萧瑾陵听着这维护之意,气的青了脸,转头不看她。
此刻车中的气氛凉到了冰点,罪魁祸首就是离家出走的江沅沅。
回到家里,她还不知道要被赏什么家法呢,此刻又因为萧瑾陵弄的大家都不愉快。
主动说了声话。
“我都藏的这么好了,就睡过头了,船跑了,还差点被拐,我想不通啊。”
舒服日子过惯了,商船走的时候,她还没有醒,等再醒来的时候。